嚴靈兒見為自己出頭的女子被胡思安這麼威脅。
當即就不乾了,瞪眼道,“胡思安,你想乾什麼?真以為可以在濱州為所欲為麼?”
胡思安冷冷的看她一眼,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嚴靈兒還以為他服軟了,轉頭就要對徐東升道,“還有你,我隻警告你一次,若是敢跟胡思安合作,我饒不了你。”
說完,轉頭看向那女人道,“金雨,咱們走。”
徐東升看了看胡思安,又看了看嚴靈兒和金雨,心中暗暗盤算了起來。
胡思安回頭看他一眼,皺眉道,“徐縣長,不用琢磨了,想知道什麼,我直接告訴你就成。”
徐東升有些尷尬,指了指漸漸遠去的那幾個女人,輕笑道,“你跟他們有過節?”
胡思安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徐東升一眼,“既然你是欣怡舉薦給我的,有些事我也不瞞你。”
“金融投資,其實就是在把彆人碗裡的肉,夾到自己碗裡。”
對於他這個說法,徐東升還是第一次聽到。
不過轉念又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胡思安繼續道,“我又是個見了機會,就不願意放棄的人,所以就動了他們的飯碗,他們就不樂意了。”
“特彆是那個金雨的哥哥金飛宇,他跟嚴若雪在金融投資上打不過我,就派人用了下三濫手段。”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我的嗓子,就是他們一次縱火後造成的。”
徐東升皺眉,“金融市場,各憑本事,打不過就暗算,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胡思安聽到這話,卻沒有因為徐東升的仗義執言欣喜,反而撇撇嘴道,“徐縣長,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想說我是受害者,博你的同情。”
“因為,我贏他們的手段也不是太光明,他們的操盤手,金融經理,甚至普通的辦事員,就連掃地的保潔,都是我的人。”
“他們怎麼跟我鬥?所以他們對我下死手我能理解,我要是他們,可能比他們做的更絕。”
徐東升愕然。
他實在有些搞不懂胡思安這個人了。
怎麼陰謀詭計在他口中,就感覺跟做了什麼光宗耀祖的事情一樣。
對此,徐東升也隻能乾笑道,“那確實,商場如戰場,你準備的確實更充分一些。”
胡思安隨意揮揮手,“我跟你說這些,其實就是想告訴你,我對你們那個藥材很感興趣,特彆是你說的那個藥材市場,
但是有一點,我要是進去,那所有的投資都將是我的,嚴若雪也好,金雨也好,有我在,他們休想染指一點。”
“當然了,這其中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說著,他指了指這片高爾夫場地,“看到沒,隻要咱們合作,把這個事做成了,我向你保證,你在濱州可以擁有一個比這裡麵積還要大上一倍的彆墅區。”
徐東升有些頭皮發麻。
暗道這些人就沒一個正常的麼。
中藥之都的項目,是徐東升看重的項目,也是茂林人民的希望。
要是把這項目讓這些人染指,那還能有個好?
他心中長歎一聲,暗道辦成個事是真的難啊。
這時候的胡思安也不好讓徐東升繼續當球童了。
他隨手喊了原來那個球童,然後讓徐東升先在休息區休息,等他打完高爾夫再過來說話。
徐東升坐在休息區的沙灘椅上沉思。
這次濱州之行,可以說直到現在,都還一無所獲。
見識了胡思安的為人之後,他堅信,決不能把這個項目給他。
要是給了他,就他這唯利是圖,不擇手段的脾性,茂林人民還不得被他喝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