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剛到這邊,就發現大批的機器停在路上。
不少司機都下來吹牛抽煙了。
看這樣子,應該是堵了有一陣了。
對於這種情形,他倆也早有預料,隨便喊個人問了下,果然是合作社的人堵了唯一進藥田的機耕道。
方石如哼了一聲,“他如今也就這點手段了,合作社就那點人,我看他們能堵多久。”
胡思安往前看了看,又往後看了看。
這才一會功夫,後麵又來了不少收割機。
“嚴若雪那邊的人好像也來了。”胡思安靠近方石如,輕聲道。
方石如回頭去看。
一輛紅色邁巴赫斜斜見前麵堵死了,為了給後麵農機讓路,直接就開進了農田。
方石如看著這一幕,點頭道,“你說的沒錯,確實是她,旁人也不會這麼糟蹋豪車。”
隨即,在他倆的注視下,嚴若雪身著一襲紅色旗袍下了車。
方石如眼睛直了一下,嘖嘖道,“不得不說,這女人還是有看頭的。”
胡思安忙道,“方少,現在可不是泡妞的時候。”
方石如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傻,用得著你提醒。”
說完,就跟胡思安一起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等著嚴若雪過來。
誰知道嚴若雪走近他倆後,隻是淡漠的看他倆一眼,然後就徑直往前走去。
方石如和胡思安麵麵相覷,忙緊走了幾步喊住嚴若雪。
嚴若雪停住腳步,白了他倆一眼,“喊我乾嘛?”
胡思安笑道,“嚴總,大家都是老朋友了,用不著為了一點藥材弄的跟仇人似的吧?”
嚴若雪哼了一聲,“我什麼時候跟你們是老朋友了?
胡思安,你彆忘了在省裡是誰把我趕出來了的,這筆賬我嚴若雪記你一輩子。”
胡思安乾笑一聲,“生意場上的事,本來就是你死我活,要是沒做過彆人就記仇,那嚴總不得遍地是仇人。”
嚴若雪瞪眼,“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們到底有事沒,沒事我去看我的藥田了。”
方石如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你的藥田?不儘然吧。”
嚴若雪看都沒看方石如,直接道,“合作社是我投資成立,藥田承包也是我拿錢,怎麼就不是我的了?”
方石如嗬嗬一笑,幽幽道,“從表麵看,確實是這樣,可你彆忘了,
咱們國家有規定,若是合約雙方存在巨大的欺詐,利益差,
你跟那些農戶的承包合同可以作廢的,我作為茂林的副書記,絕不可能眼看著廣大人民的利益,
被你們這些黑心資本家侵占,不妨告訴你,我已經讓民族良心企業家跟這些農戶重新簽訂了合同,
所以嚴若雪,這藥田現在還真不是你的了。”
嚴若雪臉色冷了下來,“良心企業家?你說的該不會是胡思安吧?”
胡思安站在一旁輕輕一笑,“嚴總,你看你,之前就是吃了瞧不起我的虧,現在又這樣。”
嚴若雪氣不打一處來。
她深知,要是讓他們得逞了,自己先前在茂林的投資全打水漂不說,她也會再次輸給胡思安。
這讓她心中恨得不行。
同時四處張望,想看看徐東升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