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石如露出一抹疑惑。
隨即心中便是一驚,暗忖這孫子難不成是損失太大,想要鋌而走險?
想到此,他幾乎第一時間就跟胡思安拉開了距離,同時警惕的看著他。
胡思安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方少,剛才是我失態了,
你說的沒錯,我是生意人,就應該遵從商場如戰場的準則,
這次徐東升下了一城,隻能代表他取得了暫時性勝利,
可我胡思安也沒倒,區區小一個億的損失而已,我玩得起!”
方石如皺眉,“你還能搞到錢?”
胡思安點頭,“能,而且很多,就是有一點,需要咱倆去省裡一趟,
我有個投資上的兄弟,身家不比我小,但是他生性多疑,
我需要你為我證明,我確實在投資高新區,是政府項目,
隻有如此,他才肯拿錢進來。”
方石如直接搖頭,“讓我擔保?不可能!胡思安,你是不是瘋了?
我這種身份怎麼可能替你一個快要破產的人擔保!”
胡思安心中的恨意更濃。
甚至在這一刻,他對方石如的恨意都超過了徐東升。
徐東升隻是見招拆招讓他損失了一大筆錢。
而胡思安卻實打實的想要他死,然後站在他屍體上吃香的喝辣的。
他胡思安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就算是死,他也要拉著方石如一起。
於是接下來他沉默了許久,最後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看著方石如道,“方少,,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辦法了,
而且隻要能讓那個兄弟相信我,接下來我們就再也不用擔心資金鏈問題,
你要是有顧慮,我可以將高新區建設,我這邊能獲得利潤的五成分給你。”
方石如雖然算不明白高新區建設,胡思安能從中獲利多少。
但是這麼大規模的投資,利潤率就算再低,也將是一個天文數字。
他心中當即大喜,緊跟著就要答應。
可話到嘴邊,他又改了主意,“方總,隻是高新區獲利的五成是不是少了點?你在藥材上的投資,
要是沒有我政策上的扶持,是不是也不可能如此順利?”
胡思安見他如此貪得無厭,心中的冷笑愈甚。
不過他還是糾結了一會,讓方石如看到他真的在割肉向他示好後,才道,“方少,我看中的是跟你的長期合作,
要到生意的一點利潤,你想要,也可以給你五成,不過有一點咱們得先說好,
若是藥材生意上出現了眼下這種危機,你也需要陪我去向我那個兄弟證明。”
方石如得了這個承諾,心情大好,一改方才對胡思安的冷酷。
走過來攬住他的肩頭道,“兄弟,既然你都答應了,那高新區和藥材都是咱倆的生意了,
既然是自家人的生意,我肯定會配合,
就是你嘴裡的那個兄弟是乾什麼的啊?不會是放高利貸的吧?”
這是方石如認知裡,最後一個疑問。
按照胡思安所說,他胡思安可是要出具證明的,他不能為了胡思安,把自己置於險境。
胡思安對於方石如的擔憂嗤之以鼻,像他們這些高端玩家,除非萬不得已,是不可能碰高利貸那些東西的。
所以他也不瞞方石如,輕笑道,“放心吧方少,我那兄弟是濱州最大的券商,
整個濱州,乃至全國相當一部分的二級券商市場,都被他所在的財團把控著,
都是正規大企業,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兄弟了,同時你還是我翻身最大的依仗,
就算我自己倒了,都要保著你不倒,對我而言,你就是最後的希望啊。
方石如哈哈大笑,“你有這種覺悟就成,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胡思安眼底閃過一抹寒意,臉上卻笑嗬嗬,“不急,
人家那麼大人物,就算是好兄弟,也得提前打好招呼,你等我通知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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