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沈崇沒有聽到回應,皺了皺眉。
“再說你上次不都答應的很好,還親自繡了一個香囊讓我給她做和解的,她的性子便是跋扈的,你不要與她計較。”
香囊?
阮晚清皺了下眉,香囊是白雨柔送的?
她手指過分用力,修長的指甲一下子被劈斷,生生的劃破了她的指甲肉。
阮晚清用力推開沈崇,“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沈崇的臉上!
她眼眶泛紅,甩袖直接離開了屋子。
沈崇被這重重的一巴掌打的眼前發懵,一下子撐在床沿,回過神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沒了人,“小柔?小柔!”
阮晚清一出屋子,就正巧撞上了站在外麵薄暮。
薄暮一隻手抱著一架琴,一隻手展開了她先前畫的那副畫。
薄暮看見人出來了,忙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中的畫。
“我聽你的小婢女說,姑娘你平日裡都喜歡作畫撫琴,我們這裡東西簡陋,我就連夜做了一架琴。姑娘也好放鬆下。”
“這也太麻煩了。”阮晚清搖了搖頭,“原本叨擾時日就多,怎勞煩薄大哥這麼費心。”
“我聽村頭李奶奶說,有身子的姑娘最是容易心煩意亂,需要紓解。”薄暮憨厚的笑了笑,招呼著去了偏廳把琴放在了偏廳裡。
“這裡安靜些,姑娘若是想,便可過來。”
薄婭靠在外麵的門框上,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家哥哥忙裡忙外、忙進忙出。
薄暮走出來的時候,瞥了她一眼。“看什麼呢,不是讓你去看著熬藥?”
薄婭挑眉,“我昨天不是跟你說,缺個桌子?”
薄暮回頭看了一眼阮晚清,把薄婭推了出去,邊走邊說,“哎呀,我這不是忘了嗎。”
“所以你就做了把琴。”薄婭莫名笑了一下。
薄暮心虛的移開目光,眼睛就又落在了外麵桌子上還沒有畫完的畫上。
薄婭看了過去,緩步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畫。
這幅畫明明還沒有畫完,也不知道她哥是在看什麼?
薄暮見她拿,連忙上前,“乾什麼呢,這是人家的東西,彆亂動。”
薄婭沒動,看了一眼薄暮。男人輕歎了一口氣,“畫的真好。誒,我平日裡見過的官家小姐都喜歡畫什麼花兒,鳥兒,山水風景的。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畫金戈鐵馬,大漠孤煙的。”
這個時候紫鳶從外麵走了進來,端著藥,“薄大哥,藥熬好了,我們家小姐說她不想過去,能不能請您去喂二爺?”
“我?”薄暮挑眉,一臉不願,“誒,那個小侍衛去哪了?讓他去唄。”
紫鳶愣了下,“他們還在廚房呢。”
“藥都熬完了,還在廚房乾嘛。”薄暮皺著眉,死活不想照顧沈崇,直接大步流星的出了門,走向廚房。
而此時廚房裡,北冥淵站在一旁,看著旁邊的小姑娘東看看西咬咬,活生生像是一隻小倉鼠,最後阮璃璃鑒定完什麼最好吃,悄悄的摸了一根地瓜乾,心滿意足的啃著。“餓了?”北冥淵緩步上前,唇角噙著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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