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編出一個完美的故事情節,洗脫嫌疑。“這些,你都不打算跟我說?”北冥淵施施然的看著她。
她覺得的確她隱瞞的東西太多,又老是喜歡拿他打著幌子。
這在感情中是不公平,而且極度消耗對方信任的東西。
“要不……等你什麼時候跟我私奔了,我就告訴你好不好?”阮璃璃眼睛彎成月牙一樣的形狀。
阮璃璃看著他眸光有些渙散縹緲,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臉頰,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我本來不是阮璃璃。”
北冥淵眸色深了些,捉住她的小手低聲道,“什麼意思?”
阮璃璃笑了笑,移開目光,轉過身靠在他的身上,“等你是我的了,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我是做什麼的。”她仿佛一瞬間明白了美色誤人這句話,怪不得總有人喜歡用美人計。
其實當真喜歡,就很容易說出一些平日裡根本不會說的話。
“我,我隻告訴你,”阮璃璃突然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彆人,尤其是你們家主子。”
要是他們家主子知道,她就完了。
北冥淵牢牢地看著她,半晌忽然輕笑了一聲,“好,我自己知道就好。”
這丫頭,當真是越靠近越有趣。
她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他。
她又到底是誰。
阮璃璃沒有多想,心滿意足的回過神來。
她要把他帶走之後,想必他也就沒有機會再接觸鬼殿的人。養在穀虹江澤,天毒教派裡,他總不會去跟彆人說。
傍晚,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圍獵場隸屬於皇家園林占地有幾萬畝,不止是打獵用地,更是遊玩之地。晚膳過後不乏有人興致上來會離開行宮去點篝火在附近閒逛。
阮落雪看著其他人都散去,半推半就的跟著曹銘來到了外麵一片山林花叢裡。
周圍暗下去隻有月光,曹銘看著這小美人都已經被他玩過了,早晚也能進了家門,便肆無忌憚了起來,一避開人就把人推到了樹上。
昨晚他都不記得是個什麼滋味。
“曹哥哥,彆這樣。”阮落雪皺著眉,慌忙推拒著,“還在外麵呢。”
曹銘猥瑣的笑了笑,手上動作粗暴,“在行宮人多眼雜。”
阮落雪作勢又要哭了起來。這下曹銘慌了神,“我的好雪兒,昨晚頭次是不是疼了,哥哥這次輕點還不行嗎?”
“不是。”阮落雪哭著,低頭用帕子擦了擦眼淚,“我母親不讓我嫁給你,可是我已經被你……嗚嗚……我不敢跟母親說,我好害怕……”
“我當是什麼事,”曹銘笑了,“乖,我曹銘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我有的是手段讓阮夫人答應。”
說著曹銘扯開她的衣帶。
“可是,今日我九妹妹她還羞辱我,”阮落雪低聲抽泣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我不知羞恥,之前還說要嫁北秦王府,現在又跟你糾纏不清……”
“你說那個阮璃璃。”曹銘擦了擦阮落雪的眼淚,“她我壓根就沒放在眼裡,我動動手指就能碾死她。你若不喜歡,我叫人殺了她便是。”
“彆,彆瞎說。”阮落雪忙伸手捂住他的唇,“反正她也是要死了。”
曹銘趁勢握住香軟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咬。
“那我把她快些送進鬼殿,在試血的時候,做點手腳,她保準死的很難看。”
“我就是氣不過,明明她在皇家人眼皮底下偷人。還罵我不知羞恥,我明明是被迫的。”阮落雪哭的有模有樣。
曹銘忙哄著,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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