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一種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的狀態。
所以自從北冥淵挾天子以令諸侯之後,雲絕就閉關不出。
最多也就北冥淵中毒之後,象征性的看了看,說了一句血毒不可解,天命不可違。
他倒是真沒有說謊,這個毒他的確沒見過也不知道怎麼解。
但都是狠角色,誰也不敢招惹,區彆可能就是,國師大人活得肯定是更長一點。
*
天南山山腳下的農家院子裡,停滿了貴胄車馬和慶國公家丁。
薄暮站在院子裡,手裡還拿著一幅畫,站在樹後麵悄咪咪的看著。
薄婭湊了過來,“哥,你乾嘛呢?”
“嘖,小孩子家家的,偷看大人的東西,誰教的你這麼沒禮貌?”薄暮連忙收起手裡的畫。
薄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人家晚清姑娘這幅畫還沒有畫完呢。”
薄暮一臉沉醉,“沒畫完都這麼好看……”
薄婭;“……”
“她都把畫送我了,你說她是不是對你哥哥我,有點意思?”薄暮碰了碰薄婭的肩膀。薄婭看他一眼,“我怎麼記得,好像是你死皮賴臉的問人家姑娘要不要把畫給你。”
“晚清姐姐說,這樣不好吧,然後你說好好好……就拿走了。”薄婭皺著眉,思考了一下,“是我智商太低嗎?為什麼這對話的邏輯……e。”
薄暮:“就不能讓我做個夢,就非得拆穿我?”
“哎呀,要我說實話,你雖然身份夠高,可還真配不上人家姑娘。”薄婭認真的打擊著薄暮,“你看看你一看見人家姑娘那虎樣。虎的快跟教主一樣了。你還能……”
薄暮冷著臉:“閉嘴,麻煩閉上你的嘴,”
薄婭:“……哦。”
房屋內,沈崇滿頭大汗,仿佛做了一整晚的噩夢。
他夢見自己仿佛回到了當年,自己重傷掉下山崖,夢中一個少女走過來,他的潛意識,他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訴他,她會停下來,她會把他救回去,他欣賞她的氣魄,堅韌,沈家兵戎之家與她的氣質定是極合,不管她是個農家女還是其他,他都娶定了。
然後他一定承諾要娶她,許她一生無虞,月滿西樓。
他幾乎是滿含著全部的期待,等她過來,卻聽到那少女從他的身邊經過,輕喊了一聲夫君。
他從未聽過她如此明媚的聲音。
卻也再也沒見她回頭。
“我在,是我!是我,我在這裡!回來!”沈崇一身冷汗,猛然睜開眼睛。
他的目光中閃過恐慌,旁邊的白雨柔嚇了一跳,“二爺,二爺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沈崇坐在床邊,錯愕的看著白雨柔,倏然皺起眉,“怎麼是你?她呢?她去哪了?”
沈崇換忙推開白雨柔,直接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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