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淵聲線玄寒,“你如今是我鬼殿的人,犯了錯,把你關到我的地牢裡,委屈你了?”
“沒有。我不委屈。”阮璃璃移開目光,依舊麵無表情。
“反正不是關在你這裡,就是關在彆人那,有什麼區彆,我動手的時候早就想好了。”
“你想好什麼了?”北冥淵上前一步,麵色冷沉,拽住她被綁在一起的手,
阮璃璃被拽驀的前傾一下,手腕上纏繞的麻繩突然被提了起來。
繩結上的環扣掛在了上麵一個掛鉤上,小姑娘被提起來了一點。
阮璃璃逼不得已坐直了身子。完全無法延續剛才那種把自己縮成一團來規避傷害的樣子。
上半身坐直,手臂被綁在一起,這個姿勢安全感極差,根本沒有辦法護住身上。
“什麼都想好了。”阮璃璃咬了咬下唇。
頗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什麼都想好了?”北冥淵冰涼犀利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麵部清晰的線條輪廓在光線並不充足的地牢裡更顯得棱角分明。
他俯身,手裡的鞭子抵住她的下巴,涼薄皮鞭繩索摩挲著她的下顎,“那你落在我的手上,你想到了嗎?”
阮璃璃秀眉輕蹙,瞳仁中的光微微晃了晃。
“殿下要打我嗎?”
北冥淵沒有回應,隻是淡淡道,“你這麼聰明的丫頭,要弄死她一個妾室,有千百個方法,為什麼要用這一種?”“我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是死,她也是自作孽。”
北冥淵冷眸微動,手指挑開她的外衫,“茶裡的毒,不是她下的對嗎?她下的隻是慢性滑胎藥,她畢竟不敢殺阮晚清。”
阮璃璃移開目光,莫名這樣被迫打開身體讓她渾身上下都泛涼。
他這樣的舉動,更像是趁機在羞辱她。
她冷笑了一下,“殿下憑什麼這麼肯定她不敢殺。”
北冥淵慢條斯理的解開她的裙帶,衣服一下子失去束縛,散了下來。
阮璃璃眉骨猛地皺了一下,覺得身上涼涼的,
雙手還被綁著衣服很隨意的披散在身上,淩亂的露出些肌膚。
整個地牢裡,隻有他們兩個。阮璃璃咬著唇,凝眉看著男人陰暗的眸子裡閃動著寒涼和些許隱匿的興味。
“毒是你後來下的。”男人看著她,手指落在她的腰側肌膚上,把人猛然間往前提了提。
腰側敏感。
阮璃璃手指攥緊,還是控製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不會這樣對她,他不可能把她關起來,不會束縛她,不會咄咄逼問,不會隨便輕薄她。
阮璃璃有片刻的失神,神情有些恍惚。
她怎麼忘了,本來就沒有那個人。
阮璃璃一怒之下揚聲道,“就算是我下的怎麼樣?”
“我還沒對你做什麼,怎麼招了?”北冥淵麵無表情,手裡的鞭子從她的下巴,往下滑。“殿下滿意了嗎?我配合你還不高興嗎?”阮璃璃感覺到身上有東西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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