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更是大清早的擊鼓鳴冤,正在上朝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把小皇帝敲得腦殼都要裂了。
慶國公一丁點都不想摻和這件事。
畢竟他多少知道白家死皮賴臉的程度,當初在他這裡靠著白雨柔求了個一官半職,從此之後就像是上了天一樣。
尤其是先前本就誤會過阮家,這件事他又從下人嘴裡得到了些消息,知道些來龍去脈就更不想摻和了。
此時萬分後悔為什麼當初答應了沈崇把這個農家女娶回門。
因為關係到幾個重臣,不可能隨意處理,小皇帝逼不得已直接讓大理寺,禦史大夫連帶著沈崇阮峰幾個人去好好處理這些事情。
處理不好不要回來見他。
公堂之上,禦史大夫林旬坐在高堂上,聽著下麵白氏母親哭訴。
“大人,沈二爺和祺和郡主夫妻不睦人儘皆知,我們家小柔性子柔弱,昨日一時心軟去規勸祺和郡主回府,竟被阮府的九小姐當眾欺辱,挑斷手腳,還被灌了毒藥,到現在都昏迷不醒啊大人。”
阮明瑞重重的一拍桌子,“胡說八道!明明是姓白的不懷好意在茶裡下了毒,想要騙我姐姐喝的!”
阮峰凝眉把阮明瑞拽了回來。
“四少爺,不要激動。”林旬沉著聲音,“公堂之上,切勿大呼小叫。”
“我們家小柔平日裡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怎麼敢下毒害人!”白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看定是你們自導自演,想要陷害我們家小柔。”
“我們雖然是小戶人家,但是也不能任由旁人陷害欺負。”白母說著怒瞪了一眼旁邊的阮明瑞。
要不是阮峰摁著,阮明瑞直接就一腳踹上去了。
“阮璃璃現在可是已經收押進了天牢?”林旬問著。
旁邊一個侍衛回道,“原是想將阮九小姐送進天牢,但是因為昨日恰好是九小姐進鬼殿的日子。”
“什麼?我女兒被她弄得半死不活,她倒是躲到了旁的地方?”白母怒吼著,一邊吼,一邊開始哭喊著撒潑,“你們,你們難不成就因為她有人護著,便枉顧人命嗎?這要是讓全天下的老百姓看到了,你們……”
林旬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厲聲道,“住嘴!公堂不是集市,容不得你撒潑打滾!”
侍衛看了一眼那邊的白氏,接著說道,“九小姐現下在鬼殿的地牢裡關押。”
一聽罪魁禍首關著,白氏緩慢的安靜了下來。
“白氏在哪?”
“白氏今晨一早已經抬了過來,還是昏迷不醒。”
“抬上來!”林旬冷聲道,轉頭看向白母,“你可有證據,證明是九小姐做的?”
白母瞪著眼睛,“他們滿院子裡那麼多人都看到了!豈是我胡說。”
“有證人嗎?”林旬冷聲道。
外麵紫鳶送了進來,“奴婢乃祺和郡主貼身婢女昨日事發在場。”
外麵跟著送進來一個茶壺和茶盞,“這些昨日事發之後,便沒有再動過。”
“昨日你看到了什麼?”林旬看著紫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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