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一回頭,赫然發現自己包裹裡麵的貓糧空空蕩蕩不見了蹤影!
旁邊胡子邊還掛著貓糧渣渣的小狐狸尷尬的眨了眨眼睛。
小狐狸心虛的彎起眼睛笑了笑,“……那個。”
“雖然但是沒有錯,我覺得你的貓糧真的挺好吃的。”
寶寶:我……不想說話。
北冥淵頗有些心煩意亂,“你記得她喜歡什麼?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寶寶匪夷所思的挑了挑眉,打趣的笑了笑:“你還看不出來嗎?她喜歡你啊。做夢都想把你帶回家,我聽見她說夢話好幾回了。”小狐狸糾正道,“她這幾天沒有說這個夢話,就是一直在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貝貝:……
北冥淵沉默了半晌,突然滿意的點了點頭,“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晚上做夢,夢見的一直都是我。”
貝貝挑眉。
這特麼什麼神仙腦回路。
*
而此時阮璃璃走在路上,拚命地打著噴嚏,身上多少還有些發涼,額頭上雖然溫度降下來點,但也受不住風。
她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小披風,快步從皇城中跑了出去,皇城比宮城要大一圈,裡麵多是些王公大臣的居所。
深夜之中路上隻有她一個人,周圍風吹草木,蟲鳴迭起的聲音灌入耳中,一陣一陣令人心顫。
阮璃璃跑到一個拐角,忽然腳踝被猛然之間拽住。
阮璃璃腳步赫然停住,動了動腳,卻死活也走不動半步,小姑娘低下頭,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把她嚇了個半死。
一隻滿是鮮血的手死死的攥住她的腳踝,接著就是一道沙啞孱弱的聲音,“救,救我。”
阮璃璃攥緊了風衣,動了動腳踝掙脫開,猛地後退了幾步。
地上一個頎長的黑色身影隱匿在拐角胡同的陰影裡。
她掙脫開之後,男人的手掌便緩慢的鬆開,垂落在地麵上,手指都沒有再動一下。
阮璃璃抿著唇,警惕的看著地上的人。
而偏偏男人再也沒有了什麼反應,趴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阮璃璃凝眉環顧四周,抬手把男人拖進了旁邊的胡同裡,拆下來自己的發簪,摁下暗格抽出一枚銀針。
銀針折射出的光線在她的眼底閃過一道明光,刺入男人的合關穴。
男人的眉骨動了動,滿是血汙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相貌。
阮璃璃手指間的銀針撚動了一下,忽然聽見了些腳步聲,她剛剛起身,就感覺到頭腦一陣眩暈。
多少還是在發燒的。
小姑娘身形晃了一下,咬著下唇一把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一步上前把突然探出頭來的人抵在了牆壁上。
“彆動!”阮璃璃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月嵐連忙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手臂,“是我,你嚇死我了。”阮璃璃看清來人,小眉毛皺的更緊了,不耐煩的鬆了手,“大晚上的你到處亂竄什麼呀?”
“你好像沒到處亂竄一樣。”月嵐瞥了她一眼,吊兒郎當的站在旁邊,“您還健在啊?我還以為下次見你就是你的頭七。”
阮璃璃淡淡開口,聲音還有些啞,“我可不得健在嗎。這個人我處理過了。”
說著,她下巴指了指那邊地上的人,挑了挑眉,“怎麼樣,見者有份?”
月嵐皺起眉頭,猛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然後就明白了阮璃璃說的見者有份是什麼意思……
月嵐一邊拉著男人一條手臂,扛在了肩上。
另一邊扶著阮璃璃,三個人兩個病號,步履蹣跚的走向了仙月閣。
月嵐覺得這把血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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