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璃璃突然間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北冥淵,眼底一片迷茫,“他們說的就是我對不對?我到底做什麼了?我那天……我那天做了什麼?”
“璃璃,你相信我,你那天隻是殺了一群刺客,一群想要取你性命的刺客。你沒有做錯什麼,沒有傷害到無辜的人。至於外麵的傳言,若是有心之人胡編亂造,你也要放在心上嗎?”
阮璃璃眼睛輕輕轉動了下,眨巴眨巴眼睛,低下頭,“我不要。”
“乖,先回去休息。”“恩。”阮璃璃點了點頭,北冥淵把她送到了屋子裡。
男人前腳剛走,後腳斯聿就從隔壁的屋子裡敲門進來。
阮璃璃手裡握著一盞溫熱的清茶。
斯聿麵色溫和,上前一步,“這兩天感覺怎麼樣了?”
“我好多了。”阮璃璃掀起眼簾,“師父,我為什麼會突然昏倒?到底是什麼病?”
“你隻是疲勞過度,沒有什麼大礙,彆想太多。”斯聿風輕雲淡的說著。
這兩個人都是這麼稀鬆平常的反應,反倒讓阮璃璃覺得可能是她太過於敏感了,這種事情都想這麼多。
阮璃璃握著茶盞,慢慢的送到了唇邊,把水喝了下去。
斯聿看著她,“你這兩天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你看什麼時候準備去離憂穀那邊,隨時都可以告訴我。”
阮璃璃眉眼微動,“好。”
確實時間比較緊張,已經過去了十來天了,不能再拖了。
明明前兩天就可以動身過去的,沒有想到自己卻突然出現了這樣的問題。
阮璃璃覺得自己現在沒有什麼大礙,最好儘快去離憂穀拿到冰魄。
北冥淵跨進屋子裡,屋子裡的衛雍聽見腳步聲,抬眼望了過去。
看見北冥淵進來,衛雍眉頭微皺,“你把葉裘帶到哪裡去了?”
“你這麼關心他,那孤就暫且帶你去見見你的屬下。”北冥淵冷冷的看著他。
北冥淵走在前麵帶路,不過一會兒,衛雍就被北冥淵帶到他府中的地牢裡。北冥淵冷眼看著裡麵關著的葉裘。
此時葉裘被吊在半空中,渾身上下遍體鱗傷,聽見外麵的聲音,也隻收輕皺了皺眉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北冥淵眉梢微揚。
旁邊獄卒心領神會的上前,把葉裘身上的枷鎖打開,讓他可以正常的和北冥淵說話。
葉裘猛然被放了下來,一下子跪倒在地。
“你還不肯說實話?”北冥淵挑眉,“她到底怎麼了?”
葉裘冷笑了一聲,“我說了實話,你也不信,又何必在這裡假惺惺的。”
葉裘毫不掩飾的挑釁和嘲諷。
“葉裘!”衛雍皺緊眉頭,冷聲嗬止。
北冥淵看著他,臉上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衛將軍,這就是你手下的人,如果我想,我隨時可以以加害王妃的罪名,處死他。”
“王妃?”葉裘輕皺了一下眉。
他們的小公主要嫁便是要嫁這天底下最好的男兒。
怎麼能這麼草率的嫁給眼前的人。
衛雍眉頭緊鎖,深吸了幾口氣,轉頭作揖行禮,“我的屬下做錯事,王上如今打了,也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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