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男人的手指碰到她下巴的一瞬間,一股細微的靈氣從相觸的肌膚之間迅速蔓延開來。
小狐狸恍惚間意識到他在做什麼,猛地睜大了眼睛。
不過片刻的時候,一個小姑娘一身白色囚衣出現在草墊上,她雙手撐著身下的草墊,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做什麼?”她抬手想要打開他的手,手掌抬到一半卻忽然之間卡在了鎖鏈上,根本打不到身前的人。
卻不想那人冷笑了一聲,“該是一隻小母狐狸。”
羽鈴秀眉輕蹙,緩緩的攥緊了身下的草墊。
男人的麵容模糊不清,小羽鈴隻能看到他抬手把糖水遞到了她的嘴邊,唇邊有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碰到她。
隱約能嗅到些香甜氣息。
他另外一隻手還牢牢的捏著她的下巴,完全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羽鈴皺著眉,偏偏這個時候該死的骨氣又冒了上來。
男人見她半天沒有反應,輕笑了一聲,“怎麼,不想要嗎?你可想清楚,現在不要,今天就沒有了。”
小羽鈴咬了咬唇,低頭不看他,迎上了他手裡的糖水。
默念著……
骨氣不能當飯吃。
骨氣不能當飯吃。
骨氣不能當飯吃。
男人低笑了一聲,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低頭把碗裡的糖水喝完,順勢把碗放在了旁邊,男人粗糲的手指就這麼輕輕蹭了一下她沾著些糖水的唇。
小狐狸冷不丁的被磨得發癢,卻意外的感覺到男人的手指乾淨修長,隱隱有些清淡的香氣。
並沒有印象中古怪的氣息。
她輕輕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開。
“沒喝乾淨。”男人慢條斯理的開口。
羽鈴看了看碗,“放開我,已經沒有了!”
男人沒說話,隻伸手把剛才端碗的手指遞到了她麵前,“你濺到了我手上。”
羽鈴順著冰涼的月光,看到了一根修長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麵前。
男人聲音偏強勢冰冷,不容置疑的開口,“給我弄乾淨。”
羽鈴深吸了一口氣,驀的一股怨氣衝上了腦袋。
“不願意嗎?”男人挑眉,語氣中幾分威脅。
羽鈴皺著眉,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微微傾了傾身子。
少女微微濕潤的櫻唇碰到了他的手指,男人身子微微一僵。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忽然小姑娘一個用力,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尖利的小虎牙一下子咬出了血腥味。男人濃眉輕皺,突然一下抬手甩開她,手指上卻留下了一圈牙印和血痕,有血珠從手指間滴落。
她是下了狠力氣。
小羽鈴被他甩在草墊上,抬手擦了一下唇角的鮮血,凶狠狠的瞪著他。
但光線太暗,她還是看不清楚他的樣貌。
男人微微揚頭,渾身上下都帶出一股莫名的危險氣息,冷笑了一聲,忽然抬手攥住了小羽鈴手腕上的鐵鏈,用力扯了一把。
羽鈴被他拖到了一邊,瞬間動彈不得!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忽然肩膀處一痛,接著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處被人咬破,隨後是脖頸,下巴,留下了一串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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