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勻稱,摸起來還軟軟的。
相較於男人的手格外的寬厚結實,女孩子的手軟的不像話。
羽鈴站在旁邊等著,等到她的手都有些酸了,雲絕還沒有洗完,她實在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什麼時候洗好呀?”
“快了,”雲絕冷聲回著,“手洗不乾淨,不許碰書。”
“哦。”羽鈴看了一會兒,“其實……我覺得我好像可以自己洗。”“你洗不乾淨。”
雲絕一句話就回絕了小姑娘的請求。
羽鈴接二連三的被凶了幾句,皺眉看著雲絕的側臉,低聲嘀咕著,“這麼嫌棄我……有本事彆把我摁在這裡看書。”
她比起來在這裡看書,還是更喜歡去跟萄萄塵塵玩。
那兩個小家夥越長大越好看,尤其是他們的宮殿裡好吃的還多。
總比天天看雲絕板著臉訓她要好得多。
雲絕眉眼微動,沒有說話,半晌拿起帕子擦了擦她手上的水珠,鬆開了她的手。
羽鈴抿著唇把手收回來,才發覺自己的額手已經被雲絕揉搓的通紅,她滿臉不高興的看了看雲絕,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雲絕轉身就回到了書桌邊,拿起來桌子上的奏折,麵無表情的看著。羽鈴看了看自己洗乾淨的手,又看了看那邊還沒有吃完的點心。
雲絕都已經這麼給她洗手了,那肯定是不能繼續吃了。
羽鈴扁了扁嘴,不情不願的走到了雲絕的書桌對麵,拿起了自己的紙筆,乖乖的坐在旁邊繼續學習。
雲絕握著手裡的奏折,半晌看不進去一個字,腦袋裡都是阮璃璃臨走前說的話。
阮璃璃的意思是不是並沒有非要羽鈴回家,但是他的方式不對。
除了那種方式,偽造意外,他還能有什麼辦法把她留下來。
她怎麼會心甘情願的留下來,難道除了脅迫還有其他的方式嗎?
雲絕不懂,皺著眉看著一頁奏折看了很久。
隔天北冥淵剛下朝,張公公來報,“王後娘娘說小花園裡的荷花都開了,不知道王君想不想去看看。”
“當然看。”北冥淵整理了下朝服,琢磨著跟阮璃璃去看荷花,是不是應該換一身休閒點的。
上朝服飾略有些繁複沉重,“王後現在在哪裡?”
“王後娘娘早晨起來就過去了,估摸著在小花園的涼亭裡。”
北冥淵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那這大約來不及了。”
張公公一時沒聽懂,多問了問,“什麼?”
北冥淵擺了擺手,“沒什麼。”
自然是換衣服來不及了。
說著,北冥淵就起身,“擺駕去找王後。”
“是。”張公公答應下來。北冥淵剛走了沒有幾步,忽然餘光瞥見雲絕從一旁走了過來,簡單的行了禮。
北冥淵隨口問道,“國師大人有什麼事嗎?”
雲絕跟在北冥淵的身後,“微臣近來有些疑慮,思來想去……沒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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