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安靜了片刻,外麵的談話聲就清晰了些。
“裡麵什麼聲音?”阮雲嫣的腳步聲往門口走動著。阮雲靜一聽到這樣熟悉的聲音,忽然間安靜了下來,瞬間想起來昏迷之前那圍過來的醉漢們,手指緩慢的收緊。
是雲嫣,她還在王府……
那些人呢?
看著阮雲嫣想要走過去,唐素連忙上前,伸手把阮雲嫣攔了下來,“娘娘這王爺在裡麵你進去不合適吧。”
“王爺與我是夫妻,我進去有什麼不合適?更何況他醉酒,獨自沐浴容易暈倒,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能負擔得起嗎?”
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阮雲靜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雖然她不知道那些人是誰引過來,但是相必多多少少都是跟阮雲嫣有關係。
北司宸聽著外麵的聲音,酒精的作用讓他的膽子大了些,也完全不在乎外麵發生了什麼,手上仍然沒有閒著,寬厚的手掌捏著她的手指。
細細的摩挲著她掌心和手指上的薄繭,指尖輕蹭著她的掌心。
她的掌心還有些與她綢緞般肌膚格格不入的疤痕和繭子,即便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淡了很多,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
甚至還有她身體角落裡的傷痕。
當年這些痕跡他留下來的時候都沒有絲毫的憐憫,他用過最冷血最殘忍的方式對過她,給她過最痛苦的新婚之夜。卻也沒有想過,這些他似乎從不放在心上的痕跡,卻莫名其妙的記了很多年。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意識。
但他實在是喝了太多,以至於腦海中沒有絲毫的理智可言,隻剩下他手中的觸感。
但卻可以辨彆出懷裡的人是誰。周圍的溫度迅速上升。
“還怕嗎?”他能感覺到她怕的渾身都在發抖。他也是清楚的記得,雖然成婚多年,但是他碰她的次數屈指可數。
大約是新婚那晚給她留下了太大的陰影,每一次她都怕的連手指都在抖。
哪怕她表現出來多麼冷淡,卻仍然沒有辦法掩蓋她心裡的恐懼。
阮雲靜也不知道是待在這裡太久了缺氧還是因為彆的,她逐漸有些喘不過氣來。
偏偏男人還牢牢的捂住她的嘴,動作越來越放肆卻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她能夠敏銳的感覺到事情逐漸不受控製,外麵的聲音還時不時的提醒著她,有人在外麵,甚至可能隨時都會闖進來。
水下的爭執很快就以男人的絕對性壓製告終。男人輕咬著她的耳尖,粗重低啞的聲音廝磨著她的耳朵,“怕有什麼用,你還是我的。”
話落,阮雲靜突然呼吸一滯,渾身僵硬的無法動彈,聲音被隱沒在男人的手掌中……
北司宸靠著她輕笑,“我以後會輕一點。”
阮雲靜從小乖到大,著實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外麵還有人……
“嘩啦”一聲,水流碰撞水麵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
外麵的阮雲嫣聞聲看了過去。
不明真相的唐素還維持著伸手攔住阮雲嫣的動作,轉頭朝著屋子裡問了一句,“王爺,您需要屬下進去照顧下嗎?”
阮雲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氣,緊張的繃緊了身體。
生怕外麵的人一個不留神就闖了進來。而北司宸卻像是完全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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