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權衡利弊,一番比較掙紮。
最後得出的結論,竟是將文盈送去做質子沒準還是最穩妥的。
文盈雖不曾同大公子一般想得深,但也多少能感覺的出來他最後都選擇應是什麼,隻是不好說出口罷了。
她拉了拉大公子的手:“我就說嘛,將無論留在秦慕二人手中,也未必一定是死局。”
陸從袛不說話,隻是翻身過來將她摟緊,埋在她脖頸間,親了親她,也輕輕在她脖頸上咬一口。
這感覺倒是不疼,隻是稍稍有點癢,文盈縮了縮脖子,在他胸膛推了兩下卻也沒用力。
“我的脖子不能吃的。”
陸從袛無奈一笑“我知道。”
他仍舊在文盈脖頸蹭了蹭,順著慢慢向下,吻上了她的鎖骨,在上麵留戀一會兒。
文盈被弄的呼吸急促,原本想著正事的腦子彼時有些亂,但外麵天還亮著,且不說待會兒大公子許是還有事,就算是沒事,也不能就這般毫不顧忌得繼續做下去。
文盈強將理智回籠,一把將他推了回去:“不行不行,現在不行。”
“為什麼現在不行,以前也不是沒有在白天過。”
文盈麵上已經紅了起來:“公子你說什麼呢,這地方又不比陸府,哪裡能……隨意行事!”
她呼吸有些急,也不知是被他勾得,還是因為心裡著急。
文盈翻身,用薄衾將自己身子裹起來不叫他碰:“公子怎得不回答?是不是讓我留在秦慕身邊最妥?”
陸從袛這般傾壓過來,正好將她整人摟抱在懷裡。
“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你。”
陸從袛喉嚨有些發啞,他下顎抵在文盈的發頂,不願將自己一瞬的軟弱被文盈看見。
文盈原本還稍微動了動,不想叫自己被抱的太束手就擒,可聽他這話,到底是舍不得再亂動。
“沒有,公子已經很厲害了。”
文盈柔聲安撫:“世道亂起來,誰都不會好過,我已經很是幸運了。”
她揚起個笑來:“不過,我早就說了要與你一同過來,我就說我一定能幫上你什麼,這下終是能叫我派上用場。”
她嘀咕埋怨著:“就算是我不出京都,他們的人也會找上我,除非我直接進到宮中去,要不然即便是送去了秦親王府,他們的人也定然能想法子摸進去。”
新帝本就等著秦親王出錯,守衛也未曾多嚴密,若是文盈進去了,正好給了慕庭長去聯係秦親王的機會,不為什麼合謀,隻為了挑撥這皇家兄弟兩個的關係便足夠了。
除了皇宮之外,無論她躲到何處,有心之人也早晚能將她尋到。
她輕輕撞了撞陸從袛:“倒不如當初就讓我同你一路同行,最起碼能朝夕相處,多在一起一個月呢。”
陸從袛苦笑一聲:“如今回想,倒是卻入你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