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瞬間落在那位白發男子身上,他們能夠感到,此人極為可怕。
白發男子道:“我不過一個死人罷了。”
唐七道:“看來你身上有很多故事。”
白發男子輕輕一歎,沒有多言。
哭喪鬼怪笑道:“既然是一個死人,那便死得徹底一點,自報姓名吧!我的哭喪棒不殺無名之輩。”
白發男子輕語道:“在下......趙山河!”
“......”
趙山河這三個字一出,現場一片寂靜,哪怕雷聲和雨聲非常大,但眾人卻仿佛沒有聽到,大腦裡麵唯有趙山河這三個字在震動。
“趙......趙山河......怎麼可能?”
哭喪鬼語氣顫動,竟有幾分莫名的驚懼。
“趙山河,竟然是你!”
唐七和青麵狼王也是神色沉重無比,看向趙山河的眼神充滿忌憚.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竟然來了一位真正的高手。
趙山河緩緩開口:“雷元珠我要了,你們走吧!”
唐七思索一下,瞬間來到唐若愚麵前,持起七月流火,提著唐若愚,果斷離去。
趙山河已經出麵,他沒有絲毫機會,繼續留下,恐怕他得交代在這裡。
雖說正道人士,遇見方外天之人,該趕儘殺絕才對,但他可沒有那種實力。
青麵狼王和哭喪鬼雖然忌憚,卻沒有離去,顯然想要爭上一爭。
二十年前的趙山河確實無人可擋,但現在情況不同,對方已經不是昔日的趙山河。
雷崇滿臉疑惑之色:“這趙山河是誰?”
三位宗師後期的強者,此刻如此慎重,可見這白發男子極為不簡單。
葉淩天神色平靜:“方外天,四大護法之一的趙山河,二十年前便是大宗師的存在。”
“什麼?方外天......大宗師?”
雷崇臉色巨變,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顆雷元珠,竟然引來了大宗師,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大宗師都出動了,還鬥什麼?直接等死吧!
葉淩天淡然道:“二十年前他是大宗師,但在當年一戰中,他身受重傷,修為跌落宗師後期,否則的話,寒山寺之戰,方外天也不至於全軍覆沒。”
二十年前的一戰,前去寒山寺的方外天強者全部覆滅,但並不代表方外天徹底被滅了,趙山河便是一位存活者。
當年他並未趕往寒山寺,不然以他的實力,若是與齊青絲聯合,未嘗不能反敗為勝。
“什麼樣的人能讓大宗師身受重傷?難道是遭遇了大宗師的圍攻?”
雷崇驚奇的問道。
葉淩天道:“讓他身受重傷、修為跌落的並非是大宗師,而是一個宗師級彆的女人......”
方外天,趙山河,何其驚豔的人物?
三十不到,便入了大宗師之境,戰力滔天,一柄山河劍,曾殺得各大勢力血流成河,讓人聞風喪膽。
結果卻栽在一個女人手上,讓人唏噓無比。
“......”
雷崇語氣一滯,如此人物,也逃不過“情”之一字嗎?
趙山河看向葉淩天,詫異道:“這位朋友倒是有點意思。”
葉淩天往前走出一步,語氣平靜的說道:“雷元珠我要了,你們的命......我也要了!”
“有趣!趙某雖然修為跌落,但橫掃宗師之境,還是有相當的把握,除非你是大宗師。”
趙山河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雷崇握緊長刀,站在葉淩天旁邊,縱然是螳臂當車,他也認了!
縱然是死,他也得站著死。
“既然如此,還是先把這兩個礙事家夥的解決。”
哭喪鬼獰笑道。
八位抬轎之鬼,猛然將轎子扔起來,他們瞬間拔出腰間寒刃,殺向葉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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