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尹喬敏銳的發現霍宴又變了臉。
不是嫌湯做鹹了。
就是嫌米飯太硬。
她念著救命之恩,事事順著他,沒再起衝突。
下午,她去舞台練習。
狂風吹得她東倒西歪根本睜不開眼睛,更彆說行走了。
尹喬正咬牙堅持,聽見背後有道聲音響起:“病還沒好又逞能什麼?回去。”
“就剩十天了,我得趕緊練習才行。”
尹喬眯著眼睛走向來人,揪住他的西服道:“你帶著我走一圈好不好?“
“先把藥吃了。”
她從小就討厭喝藥。
每次都要哥哥連哄帶騙,才肯吃。
這會看見他遞來的藥瓶,一個頭兩個大。
“霍總,換個條件行不行?”
尹喬滿臉堆笑:“晚上我給自己紮兩根,保證明天生龍活虎,不耽誤練習。”
“喝藥還是睡帳篷,你自己選。”
霍宴的語氣不容置疑:“好心提醒你一句,帳篷外麵可能會有蛇....”
“我喝,我喝!”
她聽到蛇這個字就後背發麻,接過藥瓶咕嘟、咕嘟往裡灌。
見霍岩從身後變出來一節甘蔗,語氣淡淡:“吃。”
尹喬:.....
甜甜的糖是燙手還是燒腳。
你非得拿這麼個玩意兒埋汰我!
簡直無語!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舞台中央,霍宴忽然道:“晚霞出來了。”
尹喬循聲看去。
見瑰麗的彩霞掛在天邊,絢爛奪目。
無數金光撒在男人肩頭,給他鍍上了一層金光。
看起來溫暖而耀眼。
她一想到霍宴可能關押了哥哥,心就沉重無比。
哥哥就是個無權無勢的修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