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酒店套房跟曾瑩涮火鍋。
直接氣的撂了筷子:“這什麼人嘛,自己跟女醫生調情算了,還有臉投訴我?”
“分明是覺得我在房間乾活,打擾了他跟女醫生的好事,狗東西!”
“我看他早膩味我了想去獵豔,才把急著離婚的黑鍋扣我頭上。”
“不會吧?”
曾瑩沉吟道:“我記得霍宴走那天,一副你狠心把他拋棄的傷心模樣,不像是演出來的。”
“那他突然投訴我幾個意思?”
尹喬氣的肝疼:“我費心吧啦寫了幾千字給他解釋誤會,狗東西直接叫人丟垃圾桶了。”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他才來費城幾天呀,心就被那個女醫生給勾跑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曾瑩皺眉道:“保潔主管說,霍宴投訴你把他褲子給弄臟了。”
“我好說才說,才求了一個你給人家賠禮道歉的機會,你還去不?”
要依尹喬原本的脾氣。
她早就撂挑子回國了,還道個毛線。
可為了找到哥哥,必須得壓住火氣去哄人。
真是憋屈到家了!
尹喬氣呼呼的起身,道:“除了去道歉,我有彆的選擇麼?來都來了。”
她下樓直奔商場,買了霍宴的褲子尺碼。
又匆匆趕回醫院。
等在醫院門口的主管語氣凝重:“珍琳,不瞞你說這位霍先生是我們醫院的大股東之一,家裡有權勢的很。”
“你今晚要是不能讓他消氣,明天就收拾東西走人,明白?”
尹喬拚命點點頭。
她跟著主管走到特護病房門口,敲了敲門。
裡麵傳來女人嬌媚的聲音:“進來。”
尹喬低著頭走進去。
餘光瞥見病房布置的溫馨浪漫。
牆上點綴著無數亮起的小燈帶。
霍宴穿的人摸狗樣正在跟麗莎吃燭光晚餐!
她隻覺得眼前這一切無比刺眼,將頭埋得更深。
“霍,這麼浪漫的時刻你叫這個保潔來作甚?”
房間裡響起麗莎不悅的聲音。
尹喬正要開口。
忽然想起自己是個啞巴!
她趕緊用手遮住躍躍欲試的嘴,站好。
主管上前一步答道:“麗莎醫生,珍琳是為今天弄臟了霍先生的褲子來道歉的。”
“她是個啞巴,姐姐前段時間剛做了手術在家休養。”
“確實很需要這份工作。”
“還請霍先生寬宏大量給她一個補過的機會。”
話音落。
尹喬雙手捧著褲子遞了上去。卻無人接。
她忍不住抬眼。
見霍宴握著刀叉正在摸索著切牛排,不發一言。
房間裡的氣氛十分壓抑。
“抱歉,我們還要用餐,請你們出去。”
麗莎語氣冷淡道。
尹喬一想到。
失去這份工作再也見不到霍宴的後果。
心一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就被麗莎扶住了手臂:“珍琳,你這是做什麼?”
“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做錯事就要承擔後果。”
“霍先生如今不願意撤訴,我也沒有辦法,回去吧。”
尹喬一邊哭一邊往外走。
見霍宴端坐在那裡。
跟尊雕像一樣冰冷而沒有任何反應。
她心裡絕望至極。
正猶豫要不要掀掉假發亮明身份。
聽見身後的門關上。
下一秒房間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和女人魅惑的聲音:“霍,我吃飽了,那我先去洗澡了哦?”
尹喬的心瞬間懸起,屏住呼吸。
許久。
聽到男人淡漠的聲音傳來:“良辰美景急什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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