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媽媽轉院去了仁泰醫院後,葉溪知就再沒見過宋銘卓了。
這期間宋銘卓給她打過很多電話,發過很多信息,但葉溪知從來沒接,也沒回過。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葉溪知皺著眉頭問。
宋銘卓看起來很憔悴,和之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醫生完全不同。
“葉小姐,我想和你談談。”宋銘卓連忙走過去。
梁叔看出葉溪知對這個宋銘卓的態度很冷淡,於是伸手攔住了他,“這位先生,有什麼話就站在原地說吧。”
“你這個保安你……”宋銘卓被攔住心裡有了火氣,但他立馬收住了,對葉溪知說:“葉小姐,我真的有事想和你談談。”
“那就在這談吧。”葉溪知指了指一樓的休閒長椅。
“有些事情,我猜你也不想被人知道吧,比如你和肖……”
“我們出去談!”
葉溪知冷著臉打斷了宋銘卓的話,並對琳達說:“琳達姐,我就先走了,明天見。”
琳達打量了下那個宋銘卓,拉著葉溪知的手,小聲囑咐道:“你小心一點。”
“嗯。”葉溪知點點頭,就率先出了彆墅。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葉溪知雖然出了彆墅,但並沒有出院,而是走到院落一旁的休閒椅上坐下來,“這裡沒人。”
宋銘卓觀察了下四周,發現他們所在的位置,站在彆墅的大門,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們。
“你怕我害你?”被葉溪知不信任,宋銘卓心裡莫名的難過。
葉溪知沒回答,默認了宋銘卓的猜測。
“其實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談的。”葉溪知對宋銘卓說,“從你縱容蘇芷晗刺激我媽媽,加重她的病情,導致她現在還昏迷不醒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葉溪知,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我當時隻是一時糊塗,但我對你的感情絕對是真的!我不會像肖維熠那樣朝三暮四,守著你這樣的妻子還會和其他女人在外麵不清不楚,我……”
“宋銘卓!宋醫生!如果你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話,我勸你還是彆浪費時間了。我對你隻有對醫生的尊敬,還有對你曾經對我母親儘心儘力救治的感激。”
葉溪知忽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表情嚴肅的看著宋銘卓,“我沒有計較你縱容蘇芷晗的事,也請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葉溪知說完就要走,就聽到宋銘卓冷笑了一聲。
“不計較?說的真好聽。若是不計較,肖維熠會突然跑去招標,搶了原本屬於我們宋家的項目嗎!”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此時宋銘卓麵目猙獰,葉溪知下意識的就向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你聽不聽得懂無所謂,但如果你和肖維熠不想把你們結婚的事宣揚出去的話,你最好讓肖維熠把水榭西苑的項目還給宋家!”宋銘卓威脅道。
自從宋家招標失利,宋家就開始查這件事,最終查到了宋銘卓的頭上。
宋銘卓表麵看起來對爭奪家產權利的野心不大,學了醫,當了醫生,但實際上這一切不過是麻痹其他人的一種手段。
他從小就喜歡“河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故事。
他覺得漁翁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既省了力氣,又得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