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肖維熠真的要將她按在床上,葉溪知連忙製止。
也不知道是葉溪知的聲音大,還是態度強硬,剛要動手的肖維熠果然停下了,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葉溪知,滿眼寫著“我委屈,我不說,你自己看!”
葉溪知深吸一口氣,無奈的問:“肖維熠你到底醉沒醉,是不是為了占我便宜,就故意裝醉?還編出來一群朋友來,結婚三年,我怎麼不知道你身邊有這麼多狗朋友。”
葉溪知本來就是想吐槽一下,結果肖維熠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從委屈變成了後悔,又變成了慌張。
他再次抱住葉溪知,連忙解釋:“以前是我不對,我不知道會喜歡上你,覺得根本沒必要讓你進入我的圈子,所以……我明天就帶你去見他們!你彆生我氣!”
“晚了,肖維熠,已經晚了。”
聽到肖維熠的話,不論是他真心,還是他有意,葉溪知的心裡不自覺的難過起來。
是啊,曾經,他根本就不承認她,跟沒想過永久。
她就像是一個強行擺在他房間裡的花瓶,不論是從色彩還是格調上講,都與他的世界格格不入。
花瓶從一開就沒有融入,到最後打成碎片,被掃出房間,依然沒有融入。
“我們已經分開了。你的世界不曾有我,而我的世界也不再需要你了,所以彆再做這些事了。”
葉溪知伸手拍了拍肖維熠的後背,“睡一覺,明天早晨起來,就離開吧。以後彆再讓你的那群狐朋狗友們出主意了,都聽餿的。”
肖維熠沒有接葉溪知的話,更沒有表態,短暫的沉默了一會,摟著葉溪知喃喃的說,“你多抱我一會。”
葉溪知沒有回答,但她也沒有推開肖維熠。
她努力的不讓自己多想,可她的腦子裡卻控製不住的在想,今天晚上肖維熠的這些表現,說的這些話,有幾分真?
她不知道,因為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肖維熠。
可能,這隻是醉酒後的特定版肖維熠,等酒醒了之後,一切恢複如常了。
抱了一會,葉溪知的耳邊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肖維熠。”
葉溪知拍了拍肖維熠,“肖維熠!”
除了鼾聲沒有回答,葉溪知想,這是睡著了。
肖維熠本就高大,現在睡著了,身體就變得更重了。
葉溪知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弄到床上擺正,然後蓋上被子。
站在床邊,看著雙頰緋紅,睡的深沉的肖維熠,葉溪知輕輕歎了口氣。
抬手關了燈,隻留一盞昏暗的牆壁燈,便離開了房間。
葉溪知剛一出去,就看見韓楚和管家正蹲在門口。
兩個人估計沒想到葉溪知會這麼快就出來,兩臉尷尬。
“小姐,您……”老管家摸了摸鼻子,“您出來就好,我就是擔心您吃虧,所以一直守著。”
“嗯。”葉溪知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轉頭問韓楚,“你是擔心你家肖總吃虧?”
“不是!”韓楚連忙否認,“我,主要也是怕夫人您吃虧。”
“哦。”
葉溪知了然的點點頭,“我回房間休息了,你們自便。”
說完,葉溪知打了個哈欠,就回了她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韓楚和管家麵麵相覷,還是覺得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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