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或許是從改了名字叫朱興明之後,這個兒子突然就厲害了起來。崇禎皇帝堅定地認為,這是上天的旨意。
上天,派朱興明是來拯救大明王朝的。
有什麼事問問朱興明,這讓崇禎欣慰的同時,又很受傷。興明還是個孩子,自己堂堂一個皇帝,難道有什麼事還得問一個小孩子麼。
大明的國運,不成要交給一個十幾歲的娃娃手上麼。但讓崇禎欣慰的是,這個娃娃是自己的兒子,是我崇禎的種。有子如此,我驕傲!
矛盾體的崇禎皇帝想了想,說不定兒子還真有什麼出其不意的辦法,當下點點頭;“好吧,朕會考慮此事的。”
擺在大明眼前的對手主要有仨,一個是遼東黃台極,這是個最大的對手。同時,關內的李自成和張獻忠也不容小覷。至於其他的流寇,就不足為懼了。
李自成簡直就是個不死鳥,每次被官兵打的滿地找牙甚至於山窮水儘的時候,他總是能夠短時間內滿血複活。這讓崇禎最為驚懼的,這樣一個可怕的敵人,著實讓人心驚膽寒。
而張獻忠同樣難對付,崇禎十三年閏正月,張獻忠在枸坪關被左良玉擊敗,率部突入四川。入川途中,在太平縣的瑪瑙山又受到鄭崇儉和左良玉的夾擊,傷亡慘重。接著又受到湖廣軍、四川軍和陝西軍的追擊堵截,農民軍連受重創,退居興安歸州山中,又被左良玉等軍圍住,農民軍陷於困境。
為此,張獻忠利用楊嗣昌和左良玉的矛盾,派人攜重寶賄左良玉,言道:“正是因為我的存在,朝廷才重用你,你的部下亂殺無辜,朝中早有人看在眼裡,如果我不在了,那麼離你死也不遠了。”
兔死狗烹,左良玉聞言鬥誌鬆懈,張獻忠乘機收聚散亡,在山民的幫助下,走出興安,與羅汝才等部會合。張獻忠又利用四川巡撫邵捷春和楊嗣昌之間的矛盾,集中兵力,猛攻邵捷春防守的新寧。邵捷春根本沒有想到農民軍如此神速,官軍一觸即潰。農民軍突破新寧防線後,順利地進入了四川。
農民軍的入川,打破了楊嗣昌的圍剿計劃,並在軍事上也從防禦轉入了進攻。楊嗣昌剛愎自用,滿以為官軍已把張獻忠、羅汝才等部包圍在鄂、川、陝三省交界地區,勝利在握了。但實際上是麵對軍令,從總督到將帥。再到士兵。幾乎是無人去執行。張獻忠儘量避免與官軍打陣地戰,而采取“以走製敵”的策略,一晝夜能行三百餘裡,快速流動,常常把官軍搞得顧此失彼,腹背受敵,疲於奔命。
最為人所詬病的是,張獻忠屠川事件。據史料記載;四川人口在明朝末期時有六百多萬人口,到滿清徹底占領四川時,隻剩下不足六十萬人!四川人口銳減了百分之九十。
比東漢末年到三國時期的動亂,中國人口從四五千萬銳減到七八百萬,大約隻剩下原先的七分之一還要淒慘。
據乾隆修撰的四庫全書中記載說:張獻忠屠川屠的整個四川就剩下幾十戶人了。很顯然,這個就是純屬瞎扯淡了。
針對張獻忠是否屠四川,目前學術界有兩種觀點:一種的說法是入關清軍屠四川;另一種說法時張獻忠屠四川。
史料是滿清修的,其實真正造成清初四川人口銳減之“人禍”,實是張獻忠、姚黃農民武裝、殘明軍隊、清軍、地方土豪、吳三桂叛軍等戰亂共同肆虐之結果。此外,還有大旱、大饑、大疫、虎害。
而實際上張獻忠的大西政權也就存在了那麼幾年的時間,也沒能夠占領四川全境,他的領地也就是四川的一小塊地方而已,所以說張獻忠屠川根本談不上,隻能說他殺了不少人。
滿清政府一邊聲討張獻忠屠川,一邊自己打四川花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據滿清的史料中記錄:滿清入關後三年,滿清即宣布張獻忠以被戰死。並宣稱四川平定。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滿清首次攻陷渝城,是在十三年後的南明永曆十三年。
事實確是川民對滿清的入侵采取了頑強的抵抗!
好在現在是崇禎十三年,此時的張獻忠並沒有入川。一切,似乎還來得及。
朱興明拚命的改革,拚命的的想辦法,為的就是不想讓這種悲劇在發生。這些都是大明的子民,攘外必先安內,滿清要打,內亂更要平。整頓三大營,訓練虎賁軍。一切的厲兵秣馬,就是為了避免曾經的悲劇再次上演。
實在是想不到好的人選,崇禎就把兒子召到了身邊。
乾清宮,朱興明來了。
朱興明不想來,他還有一屁股的事要辦,此時的崇禎皇帝卻著急忙慌的把他叫回宮中,這讓朱興明多少有些不爽:“父皇,兒臣正忙著呢。虎賁營選拔尚在進行,而且要打造一支鋼鐵之師。父皇,您找兒臣有什麼事。”
崇禎皇帝是有些不屑的:“虎賁營,一支區區三千人的隊伍有什麼用。興明啊,朕可是聽說虎賁營的待遇了,你花這麼多錢朕可是一文錢都沒有。”
先把後路堵死,朱興明打造的這支虎賁營純屬燒錢的買賣。即便是能打,樣這樣一支三千人的軍隊,足夠養大明數萬人了。你朱興明給將士許下厚祿,我崇禎可沒有答應。
人家朱興明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崇禎的錢:“父皇,兒臣打造的這支虎賁營,不要朝廷一文錢。”
這下崇禎倒是愣了:“不要朕一文錢,你哪兒來這麼多錢養一支軍隊。告訴你啊,不許收取百姓賦稅,你一支軍隊,夠朕養十支的了。”
“父皇,您忘了,西山還有個玻璃廠的啊。”朱興明回道。
西山,崇禎猛地記起,此時的西山玻璃廠應該量產了。按理說確實應該盈利了才對,隻是崇禎一直忙於其他事宜,早把西山的事拋諸腦後了。
賺錢的方法還是有很多很多的,崇禎的內帑開支一再的縮減,宮中都過著清苦的日子,可以說一點也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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