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婉這樣,宋寧安厭煩極了,她閃身躲過,然後宋靜婉因反應不及時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宋寧安直接冷聲說道:“你再這樣莫名其妙撒潑打滾,那就彆怪本宮家法處置你了。”
宋靜婉坐在地上,頭上的首飾已經散落一地,披頭散發的惡狠狠的盯著宋寧安:“嗬嗬,你憑什麼對我動用家法!”
宋寧安歪了歪頭,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會從宋靜婉嘴裡說出這樣的話,她淡淡說道:“這還用說嗎,就憑我是明媒正娶的正妻,而你,說好聽點是個平妻,說不好聽點,你隻是個妾。”
她說完,直接轉身拂袖離去了,隻留宋靜婉一人在原地裡坐著氣的說不出話來。
在宋寧安這處吃了癟之後,宋靜婉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她乾脆直接找到了陳禹,在他麵前撒著無處發泄的怒氣。
陳禹被她不停錘著推著,耳邊充斥著哭喊聲,內心十分無奈。
他隻好強忍著情緒,拿出自己為數不多的耐心哄著宋靜婉,他握著宋靜婉的手保證道。
“婉兒,你相信我,我那天晚上真的沒有去找那宋寧安,我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想法呢?你就放心好了,要不了多久,我就會把她休了,從此以後我隻有你一個妻。”
他一番甜言蜜語的攻勢之下,宋靜婉的態度便漸漸軟化了。
宋靜婉對陳禹是真的喜歡,早在陳禹與宋寧安大婚的幾個月之前她便看上了陳禹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卻不成想被宋寧安給截胡了,她當時氣的牙直癢癢。
宋靜婉被哄舒坦後,陳禹與她又如從前那般如膠似漆甜甜蜜蜜了。
宋寧安自氣到宋靜婉之後便覺得神清氣爽,她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拿出心愛的寶劍舞練了一番,又琢磨了一下晉言他們所謂的“金礦計劃”,這才休息了去。
次日,一大早的,宋寧安便收到了小荷那邊傳來的消息。
她抱起窗邊的給小荷的專屬信鴿,從它的腳環處取下一張薄薄的紙條,紙條上麵簡潔明了的寫著幾個字。
“麻子,急事要報,同安街。”
宋寧安挑眉,昨兒個還在想著這金礦的事呢,今日就有動靜了,真是東風正恰時啊。
她將紙條挫骨揚灰之後,收拾一番便去了小荷信中的地點。
同安街,一家食品店內。
麻子依舊將自己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麵目全非的來到了這裡,他急匆匆的找到小荷,讓她快速傳信給宋寧安之後,便一直呆在店裡焦急的等待。
直到看到宋寧安走進商鋪後,麻子一直顫抖著腿與冒著的冷汗才慢慢緩過來。
實在不能怪他反應太誇張,實在是他得到的這個消息屬實是讓人震驚。
宋寧安來到店鋪後,朝麻子示意了一個神色,二人便走到店鋪內的密室內進行秘密談話。
宋寧安自從接管了國公府夫人留下的鋪子之後,便下令讓人在每一家鋪子內都秘密建造了一間密室,方便以後有重要之事能安心談話。
麻子一開口,便朝宋寧安拋出了一個驚天大雷。
“晉言他要把挖出來的金礦全部自己找人製作成金條,然後兜售交易。”他一口氣將這些爆炸信息全部說了出來,然後期待著在宋寧安的臉上看到他曾露出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