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禹聞言,硬生生被氣笑了,語氣有些森寒,也不和黎年廢話了,直接將她打橫抱,送回到折枝苑。
躺著床上的黎年,還在撲騰著,滿床找她的酒。
“還想喝酒?”
黎年一聽這淩冽中還帶著些許怒氣的聲音,也不敢放肆了。
但,色膽包天的人,哪怕是醉了也是在作死的。
“你真的不和我走嗎,我有好多錢的”
宿禹隻覺得頭疼,這小徒弟究竟在想些什麼,對美人這麼執著。
骨節分明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抬起她的下巴,直直看進她眼裡。
“黎兒,看清楚了,本尊究竟是誰”
話中帶著寒意,臉色有些陰沉,房間裡的溫度有些低。
黎年要是清醒著,隻怕嚇得話都不敢說了。
可現在酒量壯人膽,看著如同詩畫中走出的眉眼,絕美的唇形,看著就很好親。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於是,黎年反手揪住他的衣領,身體湊過去,幾乎靠在他的懷裡,頭一歪,嘴唇輕輕貼上他的。
磨磨唧唧,親一下就是了嘛!
在黎年唇貼上的那一刻,宿禹渾身一僵,瞳孔驟縮,嬌嫩的唇瓣就這麼貼著他,溫暖柔和,還帶著絲絲清甜。
宿禹反應過來時,迅速將黎年推開,黎年頭一歪,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睡過去。
宿禹一言不發,麵若冰雕,眼裡寒冷如冰,半晌,拂袖而去。
翌日清晨,黎年在溫暖的晨光中睜眼,瞪了蹬腿,懶洋洋的,舒服極了。
眨巴眨巴眼睛,坐起身來,視線觸到案幾上的酒壇子時,渾身一僵。
她昨晚喝醉酒了,回來後還看見師兄師姐。
哎…不不對…
她還看見宿禹了,她昨晚的記憶就隻停留在讓師姐彆管她那會。
難道是宿禹送她回折枝苑的?不管了,先去上早課吧!
依舊是踩點到授課堂,坐到江毓夏身邊時,授課長老也就到了。
江毓夏湊到黎年耳邊,壓低聲音問道
“你昨晚回去應該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事,就是遇到師兄師姐,還有我師尊”
“那你沒發酒瘋吧?”
“我是那種人嗎?”黎年反駁道
江毓夏想想也是,雖然她一杯倒,但是喝醉了就乖乖睡覺,應該沒發生什麼事!
這話不假,隻是江毓夏低估了黎年的色心,哪怕是醉了,也不老實。
不僅想了,還動嘴了!
黎年百無聊賴,托著兩腮發呆,這早八的日子到底什麼是個頭啊?
聽到長老說起‘瘟疫’二字,頓時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
腦海中那個絕望的麵孔閃過,黎年一激靈,頓時想起來了。
皺了皺眉,這時候龍元國的瘟疫還未發生,那人應該可以避免的…
下了課,黎年拉住江毓夏,問道
“有沒有一種丹藥是給凡人服用的,可以治瘟疫的”
江毓夏聞言思索了一番,點了點頭
“自然是有的,你問這個乾嘛”
“你能不能多煉一些這種丹藥給我,要很多很多,以後我要用到”
“行,給我幾天時間,剛要用淨火鼎試試手”江毓夏爽快的答應了,也不去想黎年要何用。
她要,她給就是了嘛!
黎年與江毓夏分開後,便要回聚雲峰了,隻是在經過修煉場後方樹林時,感覺有些不對勁。
雙眸掃視幾眼四周,唇角微微勾起,運起踏風訣,下一刻就不見了。
躲在石頭後的幾人,立馬跳出來。
其中一個男子有些疑惑的說道,“奇怪,明明剛剛還在這的”
身旁的少女眼裡的怒火幾乎就要燒出來,厲聲嗬斥,“讓你們跟著她,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