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毓夏看黎年這副便秘的樣子,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笑著道
“我是努力修煉,不是死了,你這副便秘樣乾嗎”
黎年“……”
你可以再粗魯些嗎?
黎年嘴角抽了抽,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無奈,認真的提要求“你可以淑女點嗎?”
江毓夏身體往背椅靠了靠,用平淡的語氣道“哦?那你是嗎?”
黎年“……”我不是,而且‘素質’可能比她還要強些。
“這咱不勉強哈,做人就要大大方方的,要什麼淑女。”
黎年深知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就不勉強了,想起剛剛聽到的話,眉頭輕皺道“毓夏,剛剛那些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江毓夏手指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擔心,故作輕鬆“沒事,他們嘴碎而已”
黎年看著這人蹩腳的演技,心下無奈道“告訴我吧,這也沒什麼,我不能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那人還在猶豫的表情,黎年再添了一把火
“就算你現在不告訴我,我也可以查到。”
江毓夏瞪了她一眼,剛醒瞎操心什麼,不怕又昏過去。
黎年看懂了她的擔憂,有些好笑“毓夏,我傷好得差不多了,這些我都可以承擔的,無論是什麼!”
江毓夏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在腦海裡梳理一番後,一一說給黎年聽。
黎年撐著下巴,聽著這人講完了,半晌沒動靜。
江毓夏邊講邊瞅黎年的反應,直到講完了這人也不說話,臉上帶了一絲著急,安慰道
“你不用怕這些,還有你師尊在呢,大不了還有我!”
江毓夏說的自然是秘境裡,初絮所受的那一刀,確是黎年所為,隻不過是她自作自受罷了。
但,若是被執事堂所知,傷害同門,按宗規處置可沒那麼簡單。
比起江毓夏的擔心,黎年便顯得有雲淡風輕,不見一絲著急。
“要我師尊乾嘛,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彆擔心,放輕鬆嘛”
說完,白皙的手指端著水杯,慢條斯理的喝著水。
江毓夏一噎,看著那人悠哉悠哉的神情,氣不打一處來,敢情皇帝不急太監急是吧?
黎年很是熟練了給江毓夏順了順毛,這才說道
“如果我猜得沒錯,初絮並未稟告宗門這件事,隻是在背後傳播謠言?”
江毓夏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初絮自己心裡有鬼,又怎麼敢向執事堂討要公道。
並且執事堂除重大違規外,一般是民不告官不理。
“既然如此,謠言便是謠言,又怎能當真呢”
江毓夏讚同,再次點了點頭。
“除了你,也沒人知道是我傷的她,即便知道又如何,那她先害我在先。”
要知道,執事堂可是誰主張誰舉證!
簡單來說也就是,初絮要去告她,就得證據。而有了證據,黎年也不擔心,執事堂並非不講道理,初絮想讓她受罰,那就一起下水好了。
江毓夏被黎年這三言兩語的弄懵了,原來還可以這樣的。
小小的腦門,大大的不解!
“你知道這謠言是誰先散播出來的嗎?”黎年問道
講到這個,江毓夏就來氣,臉頰氣鼓鼓的,一雙眉眼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跟你說,就是那個衛雨兒…從她那裡傳出來,好幾個散布謠言的人都是她指使的!”
黎年腦子裡過了一遍,原來是她…
嘖!果然老鼠屎相互吸引啊,這兩人還真是臭味相投。
這不,兩人已經勾結在一起了!
“等等…年年你是說這些背後的主使是初絮?”
“不然呢。”
初絮可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倘若她死在那裡就罷。一旦活著回來了,她一定不會那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