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用著憤怒的目光瞪著楊飛宇。
翁同龢手上也是一抖,差點把銀針刺偏。
“臭小子,你叫什麼叫?找死啊!”
“媽的,這小子怎麼在這?讓他滾!”
“雅妍,把這小子快帶走!”
“快滾蛋!”
“…”
翁同龢也是憤怒對著楊飛宇喝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找茬?上次你就是對我針灸之時大喝,差點毀了我治療蘇老夫人的針灸,現在又是這樣,難道你是要害死許老夫人嗎?”
楊飛宇搖搖頭道:“上次我對你大喝,是因為我看你第一針就錯了,而現在,你雖然針灸的穴位都是對的,但你利用合穀穴銀針牽引其他銀針更是錯…”
“你給我閉嘴,老夫研究針灸四十年,還要讓你一個臭小子來指點我嗎?”翁同龢怒吼道。
其他許家人也都用著仇恨的目光盯著楊飛宇,仿佛楊飛宇就是他們仇人!
許世高更是怒吼道:“小子,你在這裡觀摩翁老神醫治病,你就要多多學習學習,不要用你那狗屁不通的醫術來指點彆人,你不配!”
楊飛宇輕歎一口氣,不再多說什麼了。
他隻是輕輕說了一句:“翁老神醫,人命關天,你若是執意如此,隻怕會讓老夫人病情加重,甚至直接休克!”
“媽的,你給我閉嘴,滾出去!”許家人瞪著楊飛宇,怒吼道。
楊飛宇輕歎一口氣,便朝外麵走去。
許雅妍臉色一變,急忙叫道:“楊神醫,請您止步!”
楊飛宇搖搖頭,出了裡屋,對著許雅妍說道:“我不是不想給你奶奶治療,你也看到了,你家人是什麼態度。”
“楊神醫,這這…”
許雅妍也是倍感慚愧,實在不好意思再挽留楊飛宇了。
“告辭。”
楊飛宇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與此同時,裡屋裡的翁同龢,憤怒至極,對著許世高道:“黃口孺子,也敢信口雌黃。”
“翁老神醫,你何必和一個臭小子一般見識呢!”許世高冷聲道,“你放心,等您治好了家母之後,我就聯係衛生局把他封殺,媽的,一個雜碎而已!”
翁同龢點點頭,便再次利用合穀穴的銀針,來牽引其他銀針…
隨著翁同龢不斷輕刺動那銀針,許老夫人輕鬆說道:“哇,好舒服,我的腦袋真的不太疼了。”
許家人都是大喜,紛紛道:“翁老神醫,您真是神了,竟然立竿見影,佩服啊!”
翁同龢也是得意至極,說道:“要不了五分鐘,老夫人的頭風,將會消失。”
“厲害!”
眾人紛紛讚歎。
許老夫人因為頭疼轉輕,甚至臉色也變得好了起來,她嘴角帶著笑意,很是舒服。
可就在所有人都是滿心歡喜,認為翁老神醫能把許老夫人治好之時。
老夫人突然眼珠子一翻白眼,“嗝”地叫了一聲,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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