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是一個嚴肅且一絲不苟的人,做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真的像他的綽號一樣是個霸道強勢的皇帝。而且有人做錯事他是真的上手打人。
但是他對她一直很溫柔,整個人成熟穩重,給她一種父親一樣的安全感。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忍不住依靠他一些,所以她一直很聽他的話。
所以,麵對這麼一個“活爹”她彆說調皮了,真田弦一郎指哪她打哪!
就是那麼乖巧,隻要她籠絡好皇帝爸爸的心,成為網球部的長公主那不是手拿把掐,手到擒來!
“怎麼了?”
“可不可以現在就開始,我明日呦呦誓死學好國文兒~”
本來看女孩學數學抓狂的樣子他還想給她留點休息時間,但是她既然那麼想學習那他也不能阻擋她想要進步的步伐。
“好。”
真田弦一郎漆黑的眸子中星光點點,聲音溫柔且低沉,聽的明日呦呦耳朵癢癢的,和被羽毛掃過一樣。
在他麵前油嘴滑舌,小動作不斷,在真田麵前就聽話的不得了,區彆對待是吧!欺軟怕硬的小東西!
仁王雅治恨的牙癢癢,不想看這個小滑頭,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都是真田負責的,他決定出去鬆一口氣,不然他怕他一會兒忍不住上嘴咬死她。
看著已經把知識點總結完後,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搭檔,上去勾著人的脖子把人帶走了。
“搭檔,陪我出去一趟,讓真田帶著妹妹好好學習吧,噗哩!”
“我……”
並不是很想出去的柳生比呂士剛想拒絕,可是對上仁王雅治像是有事要說的神情,看了低頭學習的女孩一眼,最終還是和他出去了。
“說吧,有什麼事情。”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沒人看得清他隱藏在眼鏡下麵的神色。
“你是打算動手了?”
仁王雅治張開左手,手心裡麵正是由柳生比呂士做的簽條,裡麵赫然有兩個寫著5的紙條。
有些是其他人走後放在桌子上的,他剛才順手揣進了兜裡,剩下的一個是他剛才靠近柳生比呂士的時候在他兜裡順的。
柳生比呂士摸了摸兜,果然自己的那一張簽條不見了。
也不辯解,隻是淡淡的看著仁王雅治詢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為小偷了。”
當初抽簽的時候說好,單數帶切原赤也,雙數帶明日呦呦。而柳生比呂士是最後一個抽簽的,但是仁王雅治有注意到哪怕到最後,柳生比呂士都沒有打開簽紙。
身為雙打搭檔,他們彼此再熟悉不過。
這裡麵果然有問題。
白毛少年倚在院子裡的香樟樹下,擺弄著女孩給他剛紮的小辮,插科打諢。
“紳士的事情,怎麼能算偷呢,搭檔你這話可不對啊噗哩。”
話鋒一轉,仁王雅治繼續追問。
“所以,搭檔你是喜歡上妹妹了嗎?”
“我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柳生比呂士沒有回答,而是將問題又拋了回去。
“如果是那我們就合夥,如果不是那希望你永遠不要再踏出這一步了。”
柳生比呂士眼神一凜,沒有否認。
“你說的合夥什麼意思?”
仁王雅治輕笑。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不會以為憑柳的嚴防死守,我們中間會有人能夠摘到這朵嬌花吧。”
“而且那麼多情敵,我可沒自信能夠奪得妹妹的青睞。與其讓彆人摘桃子,還不如我們先聯手一致對外,這樣獲勝的幾率也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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