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問題的朱姐。”楊凡隨便掃了兩眼說道。
這個賬並不難算,茶葉的斤數他在來之前早就已經稱過了,現在再加個十三的單價就行了。
老周壓價的事情乾的明目張膽的,但他從來不會說在賬目和秤上搞什麼手腳,這也是楊凡跟他一直合作這麼久的原因。
朱珊珊隨後將錢轉到了楊凡的手機上,從采摘到炒製將近一個月的辛苦,楊凡換來了實打實的三千三百塊錢。如果按月工資算,這個收入差不多可以說是墊底的了。
好在楊凡的主要業務是收山貨,若是單靠那幾棵茶樹,他們一家子可能真得頓頓喝西北風過日子。
喝著茶和朱珊珊隨口閒聊了幾句,楊凡便準備離開。
這會兒雨停了,下午他可以再去串串村子,收一些山貨。
隻是剛要起身,忽然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傳來,眼前天旋地轉的。
楊凡連忙扶住桌子,才讓自己沒有摔到。
靠,又來!
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楊凡很快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絕對又是朱珊珊在茶裡放了什麼東西!
“凡子,你怎麼了?”朱珊珊關切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楊凡一臉無語的在心裡泛了個嘀咕,還擱這兒裝。
隻是這個念頭剛起,他就眼前一黑,徹底沒有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意識再度回歸身體的時候,楊凡發現自己還在坐著。
這倒是讓他稍微有些意外,朱珊珊居然沒有像上次一樣對他做些什麼。
但很快他就發現,他還是想的簡單了。
他雖然的的確確是在坐著,但卻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坐著。
而是吊兒郎當的坐著。
朱珊珊就跪坐在她的身邊,正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脫她的旗袍。
電話是老周的,兩個人在商量用什麼車型的事。
“好了好了,我這兒還忙著呢,你儘量跟物流公司那邊溝通好一點,不要像去年那一次一樣,搞到最後弄一地雞毛。”朱珊珊有些不耐煩的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楊凡雖然再度中途醒了過來,但他依舊保持著昏迷的狀態,隻是眯著眼簾悄悄看著。
將手機放到一旁,朱珊珊迅速將她那無袖旗袍從肩膀上扯了下來,又把裡麵那兩個護墊拿了出來,這才托著那一對無比白嫩的飽滿膝行到了楊凡的腿邊。
朱珊珊眼中閃爍著濃濃的迷戀抓住了那駭人的家夥,先把玩了片刻,這才張口含了下去。她吃的很享受,滿臉迷醉的表情。
她的嘴巴很溫柔,也很舒服,弄的楊凡瞬間渾身血氣充盈。
朱珊珊吃了片刻,便捧著那一對白嫩的飽滿湊了上來。
“凡子,今天時間倉促,讓你弄不了姐姐了,就給你感受下姐姐的柰奶吧。很軟的喲,戳一戳看看,哎呀,你好壞,怎麼戳豆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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