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陳俊偉這家夥竟然這麼給力,居然還替他省錢了。
“好了,就這樣吧,你們忙著。”那警官簡單交代了一句,就離開了。
目送著兩名警官上了車,範思思吩咐服務員將店裡那些東西都收拾了,然後就下班。
“我以為,肯定得花點錢。”範思思低聲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誰知道他居然連警官都敢威脅,嘖嘖,氣勢還是挺足的。”楊凡搖頭說道,“這個人啊我算是看出來了,在他的世界裡所有人圍著他轉應該就對了。”
範思思側目看了一眼楊凡,“陪我出去走走吧?”
“嗯?你還有這個心情嗎?”楊凡詫異問道。
他以為經曆了這麼事,範思思肯定沒有任何做那種事的想法了。
範思思微微一笑,“走著看吧,萬一會有心情呢。”
“好吧。”楊凡應了一聲。
範思思吩咐店員等會走的時候,將店門鎖好之後,就跟著楊凡一起下了街。
晚上十點多的新安正是最熱鬨的時候。
隨處可見煙火氣十足的燒烤攤,上了一天班的人們擼著串兒喝著冰鎮的啤酒,或低聲細語,或高聲的宣揚著自己對人生的看法。
廣場上被炎熱圈禁了一天的大媽們正在賣力的扭動著身材,跳著歡快的廣場舞。
“其實,他是我相親認識的,在圖書館上班。”範思思忽然輕聲說道。
“他沒有暴露真正嘴臉的時候,談吐很合我的胃口,因為我喜歡古代的文化,而他對這些很了解。之前的幾次見麵,聊的都很愉快,他的談吐很吸引我。”
“我們倆其實也沒見過幾次,今天我無意間向他問了一句,他介不介意跟失了身的姑娘結婚,然後他引經據典的罵了一大堆。後來,我說那個人其實是我,他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雖然我很介意,但我願意接受你的改變。”
“在那一刻,他將我貶的一無是處,好像我曾經的那段感情,就像是十惡不赦一般。”
“我想,如果我是小姑娘,可能就被他那番話騙的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真就十惡不赦了。”
楊凡認真的聽著,並沒有插話。
也就是範思思現在情緒不太穩定,要不然他肯定得來一句,如果那些話沒聽到心裡去,那兩瓶酒是怎麼回事?
差不多整整兩瓶白酒啊,這心裡得多大的創傷才能喝那麼多?
她那明顯還是把陳俊偉那些話說八道的話聽到心裡去了嘛。
“你現在聽我說這些是不是覺得挺可笑的?”範思思側目看向了楊凡。
“可笑什麼?人類必須要走的彎路罷了。”楊凡隨口說道。
其實他想來句好笑的,但不太敢,怕再把這姑娘給刺激了。
明明看著這麼精明強乾的一個女強人,內心竟然還是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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