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楊凡順其自然的留宿在了範思思的餐館裡。
隻是因為弄的有些狠了,範思思那裡都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晚上睡覺除了吸吸摸摸之外,其他的事情倒沒有再做。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後,因為範思思的主動挑釁,楊凡又給按住收拾了一頓。
這一次,他算是把自己的尊嚴給找回來了。
兩人七點醒來的,弄到九點才算罷休。
而這一次,也讓範思思成功的有些懶床的理由,因為她走路都走不穩了。
她以為自己休息了一晚上已經可以了,結果她的身體欺騙了她。
新舊重疊的傷勢,讓她哪怕扶著牆走都顫顫巍巍的邁不開腿。嘗試了一下之後,範思思默默的放棄了去盯著店麵,而是給她的前台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
這樣的結果,讓範思思少不得多了些許埋怨,但想到是自己挑釁在先,說著說著便沒了氣勢,隻是嘟囔楊凡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真就把她往死裡弄。
楊凡好聲好氣的哄了幾句,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他正準備走的時候,範思思忽然想起楊凡這一次來的目的,又喊住楊凡從櫃子裡拿出一柄泛著深紅色光澤的木鞭交給了楊凡。
這個東西,雖然範思思說是鞭,可楊凡看著好像跟鐧沒什麼區彆。
不管是樣式還是長短,整體都差不多。
“這個東西,怎麼用的?或者說,能乾什麼用?”楊凡問道。
被極度滋潤過後,看起來膚色非常水潤的範思思俏皮的擠了擠眼睛,說道:“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這個我也說不清楚的。”
“不就一個木頭玩具嘛,還神神秘秘的。”楊凡揮舞了一下木鞭說道。
範思思輕哼了一聲,反駁道:“你見過哪個木頭玩具能有這麼貴的?彆的我不知道,但這個東西,彆扔。有時候出門也可以隨身帶著,防個身還是挺好的。”
楊凡揮舞著木鞭,試了試手感,說道:“拿這個東西打人恐怕效果不大吧?打兩下估計就折了吧?”
“我不知道,反正你試去唄,試試就知道了。”範思思目中泛著狡黠的光澤說道。
楊凡感覺這家夥肯定知道些什麼,就是不願意說。
“一點也不老實,就這麼一個東西嘛,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行吧,那我就聽你的。”楊凡點頭說道,“還有個更重要的事情,我以後還能弄你嗎?”
他可沒忘了範思思昨天說的僅此一天的事情。
“嗯……看心情吧。”範思思撅了撅嘴唇說道,“如果我那天想的不行了,也許會找你,主動貢獻給你讓你弄。但如果一般想,我可能就不找你了。”
“那意思是我找你不行?”楊凡頓時有些遺憾。
她好像比李佳要理智的多啊。
“還是同樣的道理唄。”範思思認真想了下,說道,“如果你覺得自己憋得快要炸了,你可以來找我,但我還是會看心情。心情好,我就給你弄,心情不好,我可能會去市場裡給你找一個小姐姐,讓你釋放一下。”
“看我安排的是不是很照顧你?以後的事情,我還需要好好想想。如果我想清楚了,也許你就可以隨時來弄我了。但如果我還沒想好,你大概率會弄不成,昨天是特殊情況,你可彆當成是我的常態。”
“你倒是想的挺全麵的。”楊凡不無遺憾的說道,“不過,我理解你的心情。”
範思思身上的那些過往,他現在基本上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