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舍才有得,這話楊凡現在已經聽的夠夠的了。
每一個想掏空他錢包的商家,都在變相的宣傳著這句話,號召及時行樂,活在當下。
他娘的,楊凡也知道開開心心的玩起來舒服。
可是楊凡不敢。
手裡就這倆子兒,要是及時行樂,活在當下了,以後萬一沒了收入怎麼整?
他的人生需要一定的抗壓能力。
非必須之物,他頂多就是多看兩眼,稍微猶豫一下。
但想讓他掏空錢包,賣現在的舒適,想都不要想。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舍出去了,九成九的進不來。
老周見楊凡的態度那麼堅決,笑了笑,也就沒有再勸,轉而說道:“要不然這樣,我這車反正大部分時間都在放著,你拿去玩。”
“彆,你這百萬的鐵疙瘩把我賣了我都玩不起,你還是彆慫恿我了。”楊凡立馬擺手說道,在這車裡他點個煙都小心翼翼的,哪敢玩。
老周樂嗬嗬的笑了起來,“你這個家夥活的也未免太小心了,掛了碰了的我又不要你維修,也不要你賠錢,你說你怕個什麼?”
“怕影響我倆的關係。”楊凡說道。
老周不吭聲,半晌才幽幽憋出一句,“你這話說的我還真沒話可說。”
“我這才是真道理,你那就是瞎慫恿。”楊凡搖頭說道。
老周嗬嗬笑了兩聲,搖了搖頭。
汽車開進了一個老舊的小區,老周左拐右拐的找了個停車位,將車停了下來。
他從車上拎下來兩個瓶,對楊凡說道:“走吧,這老小子在這兒開了個私人的博物館,平日裡還兼職給人算算卦之類的,小日子過的那是相當安逸,隻可惜……嗬嗬。”
“你這個轉折後麵明顯有故事啊。”楊凡說道。
老周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這個事,我跟你說了,你等會可千萬彆表現出什麼來,要不然我們倆的關係鐵定決裂。”
楊凡挑了挑眉,“你看我像是那麼碎嘴子藏不住事的人嗎?”
“確實,你這小子比我都穩重。”老周這才低聲說道,“反正據他自己說是因為他修行的那個門派的緣故,練的好了就會影響生育,所以他那方麵,就非常非常的糟糕,直接點就是不行。”
“還有這樣的事情?”楊凡有些驚訝。
老周撇嘴輕嘖了一聲,“誰知道呢,也許是他本身身體就不太好,完全甩鍋給了自己學的那些東西上,這也有可能。不過,我倒是傾向於相信他,畢竟你看人家把這麼隱秘的事情都老實坦白了,沒必要對造成這件事的原因藏著掖著。”
楊凡點了點頭,“這倒是。”
“不過,也有例外,就看他把這個事是隻告訴你們幾個為數不多的好友,還有逢人就說了。要是後者,那就有側麵襯托自己本事的嫌疑了。”
老周擺了擺手,“那倒沒有,是個男人都不會把這種事情大肆宣揚。而且,這家夥算卦的毛病很臭,看不順眼,態度不好的人家理都不理。這家夥每天見的不是高官就是富商,我也就是跟他認識的比較早,要不然,我可高攀不起人家。”
楊凡看了看這老舊的小區。
這地兒,看著這真不像是住著這種人物的樣子。
“那你現在帶著我去,這恐怕不太好吧?”楊凡問道。
老周笑道:“我剛剛開玩笑的,我跟那家夥關係挺好的,你是我兄弟,他也是我兄弟,他要是在乎身份,老資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