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多,這還是被葉童強行叫醒的,要不然楊凡感覺他能把今天晚上的覺順帶給補了,雖然人從床上起來了,但腦子好像還挨著枕頭邊。
“那兩個壞慫呢?”楊凡揉著發酸的眼眶對身邊的嫂子問道。
“在院子裡喝茶呢。”葉童的眉眼間隱約還能看到一些淡淡的羞澀,仿若雨後的玫瑰,嬌滴滴的,透著誘人的氣息。
“他們倆可比你的精神好多了,中午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夢竹回來的時候我們一起收拾了午飯,吃過之後我覺著得把你給喊醒了,哪怕你吃點東西再睡也行。”
“人家年齡比你大,看著身體好像也都沒你結實,可精氣神個個比你好。反倒是你,睡也睡不醒,醒來了還萎靡不振的,以後這酒你還是少喝點兒吧。”
楊凡點了點頭,“確實得少喝點兒,我消化酒的能力看樣子不太好。”
“而且還有點兒奇怪,我昨晚什麼都沒做,怎麼感覺好像是鏖戰了一整宿似的,有種那方麵的虛,雖然感覺不是很嚴重,但人就是有些不清醒。”
葉童和張玉蘭對視了一眼,悄悄紅了臉頰。
張玉蘭含笑喊道:“你昨晚確實是鏖戰了一宿,不過是喝酒,可不是彆的。後來就睡覺了,你說就你這個樣子還能發生什麼?難道是做夢了?我聽說夢裡發生的事情如果太清晰,也會引起身體的反應,青少年的那個叫什麼來著,是吧?你要不要檢查一下褲子?”
做夢肯定是會影響身體的,這事楊凡有絕對的發言權。
他青少年時期這種夢的主角,一直都是那位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的暗戀對象。
那個夢境很奇特,麵容好像時候都比較模糊,但那個屁股是真漂亮。
楊凡到現在想來,都依舊曆曆在目。
“可我昨晚,不對,是今天沒做夢啊。”楊凡嘀咕著,掀起褲子看了看。
很乾淨,啥也沒有。
張玉蘭抿著嘴唇,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而葉童害羞的低著頭,故意找些其他的事情來做,轉移著注意力。
她們兩個把戰場收拾的很乾淨。
“真是奇了怪了,沒做夢,也沒真的發生什麼事情,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看樣子我這一頓酒喝得感覺係統都好像紊亂了。”楊凡搖頭嘟囔道。
“所以啊,你以後就少喝點兒,彆真因為喝酒喝出個腎虛來,影響以後的幸福。”張玉蘭一本正經的說道,隻是嘴角有些不受控製的抽搐著。
楊凡根本沒有注意到張玉蘭的這些微表情,點著頭深以為然的說道:“確實得少喝點兒才行,這麼搞下去,容易廢啊。”
“我出去看看他們,對了,家裡現在有什麼東西能吃的?”
葉童說道:“你要吃什麼說就是了,這兒吃什麼又都方便。”
“那就吃個湯麵吧,胃不得勁,不想吃彆的。”楊凡說道。
“行,知道了。”
院子裡,衛晉和老周正在圍爐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