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洲小心翼翼地將顏九放在沙發上後,目光不自覺地掃過她身上那性感的黑色的深v吊帶裙,僅僅一眼,他便如觸電般迅速移開了視線。
那一抹旖旎的畫麵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卻讓他的心跳再次亂了節奏。
他的臉頰微微發燙,為自己剛才那瞬間的失神感到羞愧。
他趕忙彆過頭去,不敢再看顏九,仿佛那是一個能讓他失去理智的誘惑。
他匆匆轉身去找藥箱,腳步有些慌亂。當他拿著藥箱回來時,看著顏九那白皙的腿和性感的吊帶裙,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他努力克製著自己,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地蓋在顏九的腿上。
他的動作很輕,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在放下外套的那一刻,他的心裡已經做好了被顏九一臉嫌棄的把他的“臟衣服”丟出去的準備。
畢竟,在顏九的眼裡他隻是被顏家收養的無父無母的孤兒,身份低賤的貼身保鏢,而顏九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大小姐。
顏九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微微揚起下巴,那精致的麵容如同雕琢完美的藝術品,散發著冷豔的光芒。
眼神中透著高高在上的傲然。
顏九隻淡淡的看了賀雲洲一眼,微微動了動手指,纖細的手指如同白玉雕琢而成,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優雅。
她一根手指輕輕勾著賀雲洲的黑色外套往大腿上拉了拉。
悅耳動聽的聲音清冷而高傲,如同冬日裡的冰霜“冷。”
賀雲洲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絲意外。他沒想到顏九竟然沒有嫌棄他的衣服。
立刻站起來要去調空調溫度,
顏九輕抿著嘴唇,那一抹嫣紅如同盛開的玫瑰,嬌豔欲滴卻又帶著刺人的鋒芒。
她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如利劍般掃過賀雲洲
高傲地抬起下巴。
眼神帶著一絲不屑“這種下人做的事你不用插手,自然有傭人去做,你快點給我處理一下傷口。”
賀雲洲的動作瞬間僵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對,他隻是個保鏢,連傭人都不如。
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白顏九的脾氣。
他默默地蹲下身子,打開藥箱。
輕輕地握住顏九那小巧白皙的腳,那細膩的觸感如同上好的絲綢,讓他的心跳不自覺地漏了一拍。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始仔細地清理傷口。
每一個動作都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生怕弄疼了顏九。
賀雲洲先用鑷子取出顏九腳上的玻璃碎渣,消毒棉球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棉球與肌膚接觸的瞬間,他能感覺到顏九微微的顫抖。
他的心中湧起一絲戾氣,劉媽真該死。
明明隻是一個下人,卻整天仗著顧亦行在顏家耀武揚威,不乾活也就算了,吃穿用度還都是主子的派頭。
劉媽對低穀期的顧亦行有過一飯之恩,因此顧亦行對劉媽的所作所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顧亦行這個人是沒有心的,隻要不觸及他的個人利益,他一點不介意讓他這個所謂的“救命恩人”安享晚年。
因為顧亦行對劉媽的看重,就連顏九都要禮讓劉媽三分,這也讓她在顏家更加肆無忌憚。
常常對著顏九和傭人們指手畫腳。
儼然一副高高在上當家婆婆的架勢。
偏偏顏九為了討好顧亦行一點不在意劉媽的狐假虎威。
不過,這次地上的碎花瓶不是劉媽故意摔碎讓顏九受傷。
她沒那個膽子敢傷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