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小羅看著這大群人卻是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他是真的給過機會了,這些人也是真的不珍惜。
既然如此,閻小羅跟他們囉嗦好像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所以,閻小羅在輕輕地歎息完之後,再抬頭已經是笑嗬嗬的了。
他抬起手指著那些籃球隊員說:“跪下!”
“噗哈哈哈!神經!”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是神吧,竟然讓人家跪下。”
“你瞧,你瞧,他那模樣還真像是那麼回事?誒呦呦,人家好怕怕!”
“彆鬨,他丟人咱們可不跟著他一起丟人!”
周圍的學生笑個不停。
但是他們笑了沒有多大一會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此時那十幾個籃球隊員好像被某種魔力壓著一樣,人人得臉上都露出了驚恐和痛苦的神色。
這些人平時也喜歡搞怪。
他們可能會故意裝出一副被壓得夠嗆,然後突然又放聲大笑捉弄彆人的模樣。
但是裝的跟現實有很大的區彆。
此刻他們眼神裡的那種恐懼根本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不僅如此,他們的頭上正在不斷地往外冒汗,籃球服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打濕。
緊接著就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音,這些籃球隊員跪在了地上。
這會剛才那個還很囂張的高個子顫抖著說:“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閻小羅豎起一根中指晃了晃:“魔鬼是什麼檔次,敢跟我比,我是神,鑒於你汙蔑我,恭喜你,你再多喜提一天。”
“哦對,我再順便提醒你們這些人一句,這兩天,你們除了每天的早上八點到九點,中午的十二點到一點,晚上的五點到七點這段時間你們可以自由活動,剩下的時間就在這裡跪著。”
“如果這個時間你們沒有回到操場,或者你們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出現了腹瀉的問題,或者當眾出醜,那就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了。”
他們這些人在這段時間還得準備上遮陽傘,水,防止到時候出事。
要是剛剛閻小羅說這話,他們會當成笑話。
但是此刻閻小羅說這話,他們卻嚇得麵無血色。
十幾個人尖叫著對閻小羅說:“閆哥,閆哥,你聽我們解釋,放我們一馬!我們改,以後再也不敢了!”
閻小羅聳了聳肩:“我閻小羅說到做到,至於那個孟輝德,他是受了傷,等他好了再來補。”
說完這話,閻小羅就笑盈盈的把目光轉向了其他的人說:“各位同學,你們是回教室上課呢,還是繼續幫著劉公子做事?”
“還有一點,從今天開始,誰敢對羅微微不敬,下場隻會比他們孟輝德更慘。”
“至於省裡的那些高能人麼,彆擔心,凡是欺負過微微的,全都要付出代價!”
這話他的聲音很大,散出去的聲音自然很遠,能聽到的人自然也很多。
羅微微想說話,但是她的嘴唇卻止不住的輕顫了起來。
沒有被彆人孤立,被欺負過的人沒有辦法體會她那種整日一人的感覺。
如果沒有閻小羅出現,她可能已經習慣了,也許在這種壓抑中能過去。
但是等離開學校的那一刻,這種壓抑可能將會伴隨她的餘生。
然而,閻小羅今日在操場上的豪言壯語,他的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卻讓羅微微原本消沉下去的心又熱了!
那是一種感動,她想說話,可她怕一開口眼淚就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