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寂文還沒見著人,就聽見了這兩道聲音,站在原地沒動。
崔景澄繼續說。
“隻要他對你上心就行,趁他現在還寵著你,找機會幫公司把他拉攏過來。時間不多了,再不出手,那個女人就要得手了。”
【人家得手是因為人家是皇室的人,你是嗎就要?】
【這不對。】
心裡吐槽一大堆,嘴上卻陽奉陰違。
“好的,崔總,我明白。”
突然崔景澄轉過身來,靠近溫林。
溫林下意識就想後退,硬生生忍住了。
“林林,你是我最看重的孩子,我把我的全部都壓在了你身上,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最~看~重~的~孩~子~】
【你可會cpu了,我信了才有鬼。】
“我明白的崔先生,您對我有恩,我不會忘的。”
【嘔~】
【我不是原主,你對我可沒恩,就不幫你。】
不論是諾華的皇室血統繼承皇位名正言順,還是蕭寂文的信仰就是忠於皇室,溫林都不會幫崔景澄篡權。
崔景澄隻是個商人,他確實能在商場上撐起一片天,但這並不見得他能在官場上把持朝政。
那是一個國家的責任,需要為人民負責。
作為皇室子女的諾華自幼便在學習這些,自然要比他這種半道出家的野和尚要好的多。
眼下也不過是在忽悠他而已。
崔景澄抬手輕撫溫林的發頂,“好孩子。”
回去後,溫林見隻有蕭寂文一個人在那坐著,端著酒杯像是在想事情。
“想什麼呢?”
蕭寂文回過神來,遞給他一份果盤。
“都是你喜歡的,嘗嘗。”
“好。”
這次的宴會主角是諾華,蕭寂文跟她有些交情,不好太早走。
溫林也隻好跟著他坐在一旁吃吃喝喝說說。
期間還開了舞池,但溫林不會跳他們的這種交際舞,就沒上場,坐在台下看著諾華和薑影兩個人跳。
蕭寂文依靠在沙發靠背上,盯著溫林的後腦勺若有所思。
yuanzhu?那兩個字?
是他想的那兩個字嗎?
他的oa一直對他有所保留,以前他覺得自己是有耐心的,可以等著他自己說,但現在看來,他好像也並沒有多少耐心。
他想要的越來越多。
不過目前為止oa好像並沒有提到離開的事情,他還能忍耐。
如果他要離開,他想,他會不擇手段也要留下他。
宴會結束後,溫林都快吃飽了,還喝了不少酒,不過度數不高,還能走路。
蕭寂文也喝了酒,比溫林清醒的多,帶著小醉鬼回了家。
剛把人放到床上,溫林就嚷著脖子癢,想把阻隔貼撕掉。
蕭寂文沒攔著,自顧自拿上兩人的換洗衣物去浴室放水。
宴會上人很多,他和溫林身上都沾上不少香水味和一些不明顯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不喜歡。
從浴室出來後,蕭寂文將癱在床上的溫林抱進浴室,順手也把自己的阻隔貼給撕了。
兩人獨處的時候,雙方都不喜歡帶阻隔貼,總想再多靠近一點。
有幾次易感期的時候,蕭寂文真的很想把人完全標記。
但他不能,他不能利用他的愛去傷害他愛的人,那樣都不能叫做愛。
溫林還有意識,就是渾身犯懶,隨著蕭寂文擺弄。
洗完出來,溫林也清醒了,坐著等蕭寂文幫他吹頭發。
轉眼間,看見窗外似乎飄著白絮,仔細一看,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