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羅彪,長相十分凶狠的一個人,他還是一個警察呢!居然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我呀!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警察的,還為人民服務,他這樣說怎麼可能為人民服務!”耿秋芳憤憤地說“他才是害群之馬!”
“羅彪?”方世玉說“他這人可不是個好人!我以前聽一小弟說他收黑錢呢!前不久我還看到他和一中的那個袁天勇在一起,兩人偷偷摸摸的肯定有什麼名堂!袁天勇也不是什麼好鳥!”
“唉,他們肯定搞了什麼名堂,隻是我現在沒有證據。”耿秋芳說後來有醫生告訴她,齊大麻子的四肢全部被打斷了。
他雖然被打斷了四肢,但齊大麻子的求生欲望很強烈,在地上爬行了十來米,爬到了診所門前,身後留下一行血跡!
“隻可惜診所裡的值班醫生沒有聽到他的敲門聲,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死。唉,這都是命!”耿秋芳紅著眼睛說。
“我這還有醫院的報告!”她說著從包裡拿出幾張紙來。
那是一份法醫報告法醫鑒定後認為,齊武四肢骨斷筋連。全身五十四處傷是“四肢骨開放性骨折,致空氣進入血管,造成廣泛的血管空氣栓塞至死;全身損傷麵積廣泛,以‘棒打中空’性皮下出血為主。”
王守建想如果有人當時能給齊大麻子喝碗溫水他也不會死!
因為練過武,又懂醫,王守建知道如果齊大麻子喝了溫開水,他傷口上的血就不會凝固。血在流,空氣就進不去,人也就不會死!
“他這是被打了多少棍棒呀!我可憐的小麻子!”耿秋芳說到這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她的這個想象演化成一條毒蛇,沿著血液咬遍了她所有的器官。
耿秋芳不知道,齊大麻子那天晚上跟著鐘鼎盛上了車,剛好被巫老狗看到,他馬上將這個情報彙報給了君小姐。
“這個姓鐘的想乾什麼?”君小姐眯縫著眼睛問。
“君小姐,我遠遠地聽他說,要麼是不查,要是查,查誰三年也能查得他迷迷糊糊的。哼,她難道就不怕查?彆看他們今天吆五喝六,坐擁百萬。明天進了監獄,他們就什麼都不是了。他們有關係,老子就沒有後台嗎?老子以前是忍,現在不想忍了,不用點狠招,他們不知道馬王爺生有三隻眼,哼!………”巫老狗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著。
“想對付我?”君小姐目光一閃,提高了聲音“他也配!哼!”
“來!”君小姐招手讓巫老狗走近些,低聲吩咐了他幾句。
“保證完成任務。”巫老狗模仿電視劇裡的動作和語氣說,還裝腔作勢啪的一聲敬了個禮。
“完事兒後去財務那領錢!”君小姐說完端起桌上的酒杯輕呷了一口。
並用陰沉的目光看著巫老狗走出去的背影!
齊大麻子來到了“鼎盛”,鐘鼎盛派人好好招待了他。
鐘鼎盛並沒有直接給齊大麻子下什麼命令,而是讓手下的老七去。
老七對齊大麻子說讓他繼續回“繽紛”上班,幫他們打聽清楚君小姐日常的行蹤。
“君小姐,你們要對她下手?”齊大麻子說“她不輕易將自己的行蹤透露給誰?隻有她身邊的幾個貼身的保鏢才知道,我們這些小魚小蝦根本就近不了身。”
“大麻子,這個就需要你動動腦子了,不要整天咋咋呼呼!老大說了,如果搞定了君小姐,以後’繽紛’就交給你管!”
鐘鼎盛準備采取簡單粗暴的手段弄死君小姐,他就不信“繽紛”會再出一個君小姐。
他想在君小姐身邊安排一個人,埋下一顆地雷。
“我管?”齊大麻子感覺腦袋一陣發暈說“兄弟、兄弟哪有那樣的能力。現在兄弟隻想在鐘老板這裡討碗飯吃,至於其他的事,兄弟我,我可能辦不到!”
他一想到君小姐的手段心裡就打怵。
前不久,“繽紛”有個服務員犯了錯惹得君小姐不高興,她吩咐人將那個服務員暴打一頓,還不解氣,又讓人將那人拖上汽車。接下來,他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被拉到了縣城外一處沒人的沙壕。
他們把他摁在地上,打哪個部位,就在哪兒下麵墊上磚。這樣,他的四肢就全部被打斷了。
天快亮時,他們把他抬上了車,拉到他自己家門口,將成了一堆爛肉的那人扔在地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