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震驚了!
這是什麼情況?
想到老婆今天這麼生氣,這道傷痕也足以讓他產生很多聯想。
今天老婆對他的禮物不滿意,他就覺得有些奇怪,還想著她到底因為什麼呢。
要知道平時老婆對他的禮物不滿意,也頂多也就是冷冷地收下,然後丟到一邊,嘮叨兩句,不會有其他說辭。
而今天她竟那麼生氣,難道和這個有關麼?
在他回來之前,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讓老婆不愉快的事,所以她才會那麼生氣的。
難道是,難道是……
許晨不敢多想。
但老婆這兩年對他態度那麼惡劣,他想不往那方麵想也難。
於是,他整個人頓時天旋地轉,差點就沒法坐穩。
他在想:如果真那樣,那他不管怎麼樣都沒勇氣再挽回他和周心怡這五年的婚姻關係了……
周心怡原本閉眼無所謂地等著,許久沒見有動靜她便睜開眼。
見許晨此時的表情,她回頭看了一眼肩膀,頓時柳眉倒豎。
“不就一點傷痕麼?值得你那麼大驚小怪的?”
“老婆,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你什麼意思你?許晨,我真倒黴,怎麼當初瞎了眼嫁給你,還給你生了孩子——看你就想吐,算了,你沒彆的事我去你媽那把小傑接回來。”
說完,她立馬站起來要走。
許晨盯著她的背影突然問著。
“老婆,你真就嫌棄我到這種地步?我許晨和你結婚五年,到底哪裡對你不起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雖然依舊很小,卻帶著濃濃的怒意。
為什麼?
隻是因為他在大龍集團工作七年,卻一直隻是普通員工?
可普通員工又如何?他每年不也往家裡帶十幾萬的收入麼?也沒苦著她和兒子小傑,她就這麼急不可耐,因為他沒升職就選擇背叛他?
許晨的話讓周心怡連頭都不回。
她背對著許晨,冷笑了一聲。
“許晨,我怎麼樣對你了?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隻會越讓我看不起你!”
說完,她立馬轉身回臥室換衣服,隻留下許晨坐在原地,心裡一刺一刺的。
為什麼他和周心怡現在竟會變成這樣?
垂頭喪氣之下,許晨的目光落到了沙發上。
而就在他剛低頭的瞬間,他馬上發現之前周心怡坐著的地方竟多了一樣東西。
是一根紅絲帶紮著一縷頭發,紅紅的很紮眼。
許晨感到好奇,便撿起了紅絲帶,這一看不要緊,一看之下,他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那不是一縷頭發,是兩縷!
一縷長頭發,應該是周心怡的,而另一縷是短頭發,應該是另一個人的。
許晨不知道是誰,但他可以確定那一縷短頭發絕對不是他和兒子小傑的。
紮帶紮成了蝴蝶結的樣式,蝴蝶結的下麵還墜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
“郎情似酒熱,妾意如絲柔。酒熱有時冷,絲柔無斷絕。”
……
看到這樣樣式的頭發,再看到這首詩,許晨一下什麼都明白了。
頭發不是他的,詩自然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