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兩人站在她身邊,好些目光就開始往這邊聚集。
方圓見狀,默默的後退了一步,開口:
“兩位殿下想必也是很久沒見麵了,你們慢慢聊,我和父親自己找地方坐坐!”
兩人是很賞心悅目,但她不想成為其他視線的焦點。
反正她也是垃圾堆來的,現在還不懂禮儀。
對,她現在什麼都不懂。
說完,拉著司徒澤就往往旁邊走。
司徒澤寵溺的看了方圓一眼,隨後隻得對兩人微微行禮:
“抱歉,兩位殿下,我們失陪了!”
他在療養院住了十多年,也有些不適應這種交際。
雌崽不喜歡,他也不喜歡。
父女倆直接無視周圍的打量,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看見爭奪的對象都離開了,薑南城跟薑南卿兩人也沒了攀談的欲望,反而變得有些爭鋒相對起來。
“七弟,你確定想跟哥哥我搶同一個雌性?”
他說話的同時視線卻在觀察自己手中的酒杯,仿佛這話不過是他隨意的一句話而已。
“五哥,不是我想,是父皇母後想,太子哥哥是他們的寶貝,我們啊都是草!”
薑南卿也沒有先前的天真語氣,整個人變得慵懶起來,還有些吊兒郎當的模樣。
“果然是裝的!”方圓心中暗笑。
她表麵上沒在意這兩人,但她一直外放神識,兩人的對話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五哥,帝國法律規定她至少能娶五個,多我一個也不多啊!”薑南卿還想勸一下自己五哥。
“她要其他人可以,但皇室,隻能有我一個。”薑南城絲毫不願退讓的說道。
兄弟兩人共侍一妻之類的,他根本不需要。
“哼!你這樣說讓我更加好奇了,我還真要接觸一下,看看她到底如何。”薑南卿不服氣的說道。
這個五哥慣是會發現好東西,他越是這樣說,那就證明這位雌性越好。
他反正也沒有中意的雌性,為什麼不試試?
兩兄弟最終不歡而散,不過兩人都還算自覺,沒找到方圓那邊。
不愧是皇家出品,察言觀色知情識趣都是一等一的。
方圓心裡鬆了口氣,轉頭跟父親說自己空間的酒好了,打算拿點出來嘗嘗。
司徒澤不準,說是在皇家的宴會上,等回去再試。
沒曾想,一個女人帶著一個跟司徒澤有些相似的男人走了過來,直接坐到她們旁邊的沙發上。
女人打量了她們兩眼,轉頭對司徒澤開口:
“沒想到你還真的出來了?這是好了?她就是我妹妹的雌崽?”
女人看著坐著的兩人,對著司徒澤態度很是倨傲。
讓方圓的神情也冷了下來。
司徒澤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原本放鬆的臉色也同樣冷了下來。
他並沒有起身,也淡淡的回了:
“是啊,托方家主的福,已經好了。”
轉頭看向那個男人的時候,抿了抿唇喊了一句:“大哥,好久不見!”
這兩人一個是他去世妻主的姐姐,一個是姐姐的兄夫。
但這兩人跟他都沒什麼關係了。
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是怎麼想的,居然讓他們也來了。
方圓也看了兩人一眼,故意開口問道:
“父親,他們是您的親人嗎?”
她當然知道這兩人是誰。
這女人是她媽媽的姐姐方心茹,她的女兒就是那個沒覺醒空間卻好運撿她漏的方柔。
這男的看樣子應該是方柔的父親司徒淏。
彆說,兩人長得還真有些相似。
怪不得方柔跟她長得也有幾分相似,畢竟她們的父母都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