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斌在疫情過後,從外地回到家鄉創業,和他的朋友一起,開了一家公司。
因為公司剛剛成立沒多久,效益不是很好,所以葉斌就和公司的員工們一起住在員工宿舍裡。
今年六月份,他的女朋友要從外地回來,葉斌就合計著在公司的附近租一個像樣點的房子。
於是他就找到了一家房屋中介,和她們說了自己的需求,這時中介的一個小夥子就給他介紹了一套,那套房子離他的公司步行隻需要三分鐘左右。一百五十平,家居用品一應俱全。並且每個月的房租隻需要一千元。
葉斌所在的城市,雖然不是什麼大城市,但是同樣的房子至少房租要兩千多,除非是地理位置特彆偏僻,房子特彆破舊。
但是這套房子,不但位置好,麵積大,而且價格還便宜。
當時中介的小夥兒給葉斌看了房子的照片和視頻,房子裡麵的裝修也特彆好。所以葉斌當場就定下來了這套房子,還一次性地交了一年的房租。
租下來的第二天,葉斌合計去出租屋看看。
那個小區有高層有底層,葉斌租的是那種四層不帶電梯的,在二樓,一梯兩戶的結構。
葉斌一進屋就覺得屋子裡怪怪的,四處都散發著發黴的味道。
一起去的同事就分析,應該是那些紅木家具沒有通風,受潮了導致的。
其他的條件都特彆好,設備也齊全,就是感覺屋子裡暗暗的,陰森森的。
當時葉斌就想著換個燈就好了。隨後他又查看了一下每個房間,最終覺得都挺滿意,就合計著哪天快點搬進來。
臨出門的時候,葉斌就看見對麵的門頭上麵,掛著一麵大大的,圓形的凸麵鏡,居高臨下地斜對著下方。
看到這個奇怪的鏡子,葉斌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錢都交了,也就沒想那麼多。
隨後,沒幾天葉斌就搬過去了,接著他把房間裡的燈都換掉了,還把原本煙霧色的窗簾換成了白色的,這樣以來屋子裡就亮堂了一些。
接著他又找家政公司打掃了一下房子裡的衛生,搬家和打掃衛生的時候,當時他有事不在現場,就找公司裡的一個財務姐姐幫忙盯著的。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葉斌在外麵應酬完才回家,進家門的時候沒感覺出來什麼,因為當時他有點喝多了,於是倒頭就睡。
等他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怪事就發生了。
他當時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準備洗漱一下去上班,到了洗手間發現,牙缸、牙刷、牙膏、洗麵奶、洗發水、刮胡刀,這些東西都在地上扔著的,毛巾呢扔在了旁邊的馬桶裡。
把這些東西撿起來之後,葉斌就想到客廳給財務姐姐打電話,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收拾的。
等葉斌一到客廳,發現客廳的地上也全是東西,煙灰缸、紙巾、酒杯、衣服,啥都有,整個客廳也亂糟糟的。
就在這時,財務姐姐打來了電話,還沒等他問,財務姐姐就在電話那頭說“葉總,昨天他們收拾的時候,我怕您找不到一些東西,所以我特意拍了一些視頻,昨天晚上我發給您了,您有空的時候看一下。”
這時葉斌才看到微信,果然東西當時都規規矩矩地放的好好的,視頻裡還有財務姐姐的聲音,分彆介紹了所有東西都放在哪裡。
看到這兒,葉斌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難不成是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耍酒瘋整的?此時葉斌也是一頭霧水。
後來也沒想那麼多,收拾完後葉斌就去公司了。
一天忙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回到家葉斌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躺下不到一分鐘,一種莫名的困意來襲,那一刻,上眼皮和下眼皮在一起不停地打架。
當時葉斌還在刷著視頻,他瞬間就覺得拿著手機的那隻手,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於是他就索性把手機放到了旁邊,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剛睡著,他就做了一個夢,夢見從次臥裡走出來了三個人,一個老頭,一個老太太還有一個小孩兒。那個老頭的手裡還拄著一個拐杖。
等他們從屋子裡出來後,那個老頭就拿著拐杖,把屋子裡桌子上、茶幾上的東西一股腦地全都扒拉到了地上。
等整完那些東西,那兩個老人領著那個孩子,就衝著葉斌來了,直接就站到他的麵前,那兩個老人就低著頭看著葉斌,那個小孩兒呢,個子不高,站在那就剛好臉對著他。
他們三個人也不說話,就盯著葉斌看,此時他們彼此離得特彆近,因此葉斌就看清了他們三個人長什麼樣。
老頭穿的是黑色的印花棉襖,黑褲子。
老太太穿的是那種暗紅色印花的襖子,黑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