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開了,其中一個直接伸手推門。
沒推動。
他皺眉,不滿地說道“你是言暖?”
雲皎不答反問“有事?”
“我們夫人要見你。”
“你們夫人是哪位?”
男人不耐煩“你去了就知道了。”
來者不善,雲皎態度強硬“我要是不去呢?”
男人和同伴對視一眼,不懷好意地笑道“夫人說了,你必須去。夫人還說,為人父母,你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在上學路上出什麼意外,對吧?”
上下掃了兩眼男人,雲皎挑眉笑道“你口中的夫人是言謹他老婆?”
被拆穿,男人不再繞彎子“知道就好,彆磨蹭了,跟我們走。”
“我拒絕。”雲皎微笑,“給你們十秒鐘時間離開,不然我要報警了。”
“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用力推門,“夫人要見你,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然而,無論他怎麼用勁,麵前的防盜門宛如焊死了一般,紋絲不動。
眼見男人憋紅了臉,雲皎嬉笑道“連個門都推不開,還敢威脅我?”
她忽然鬆手。
“哎喲!”使出全力的男人失去平衡,驚呼一聲滾到地板上摔了個狗啃泥。
不等另外一人反應過來,雲皎一拳砸在他臉上,抬腳把他踹飛出去。
解決一個打手,雲皎關上門,走到另一個身邊。
想起客廳裡還有小朋友,她轉向一臉好奇的霍慕言,溫柔道“乖寶,姑姑要教訓壞人,好孩子彆看。”
小家夥立刻抬手捂住眼睛。
雲皎滿意地勾唇,一腳踩在男人後背,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擰。
“哢嚓。”“嗷!”
骨頭錯位的脆響和男人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卸了男人一條胳膊,雲皎笑著鬆開他“還要繼續嗎?”
男人痛得涕泗橫流,連連搖頭,哆嗦著求饒“言小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
“我不是言暖。”雲皎打開門,示意他可以滾了,“告訴你們夫人,我叫雲皎,她知道該怎麼做。”
雲皎?
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男人扶著胳膊,點頭哈腰應了。
……
“你說打傷你的女人不是言暖?”寶馬車內,言夫人嫌棄地掩住口鼻,“我就說言暖那丫頭沒這本事。”
“她說她、她叫雲皎。”
“什麼?你沒聽錯?!”
打手搖頭。
“行了,你們自己去醫院,醫藥費我後續轉給你。”
打發走兩個打手,言夫人揉著太陽穴,喃喃“霍家這麼快來人了?我還以為言暖藏得很好。”
她身邊坐著的年輕女孩皺眉,不滿道“真讓言暖攀上霍家,媽,她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言暖母親去世後,言謹提議把言暖接回言家。
在他看來,言家家大業大,多言暖一個沒什麼影響。
言夫人麵上同意,私下裡找到言暖,以言謹的名義把她送出國,又告訴言謹是言暖自己想出國深造。
言謹知道後沒有多說什麼,隻讓言夫人來處理。
她給言暖打過三個月生活費——畢竟當家主母大度的樣子還是要裝一裝的——三個月後,她拉黑了言暖所有的聯係方式,讓她在國外自生自滅。
她很清楚,言暖沒有ssn,不能通過正規渠道找工作養活自己,她要在國活下去,要麼找個sugardaddy,要麼隻能到非正規營業場所去賺錢。
無論哪條路,她都沒了再次回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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