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皎罵完,江放笑倒在沙發上,弗裡德一臉茫然,向好友求救“傅,你的小玫瑰為什麼這麼生氣?”
傅時予看著茶幾上散開的撲克牌,無語。
為什麼?因為你這牌出得太醜陋了。
不想承認這麼傻的人是自己的合作對象,他試圖為好友找補“你在拉仇恨?”
弗裡德激動地跳起來,勾住傅時予的肩膀“傅!還是你了解我!小玫瑰和江竟然沒發現這麼出牌很帥嗎?”
“帥?”雲皎咧嘴,露出一排貝齒,“彆告訴我,你四個二帶倆王,留個3和6在家是為了耍帥。”
女孩生得很美,但女孩笑得很陰森。
弗裡德求生欲很強,結巴著用中文辯解“不、是……意外,意外嗬嗬嗬嗬。”
江放閒閒地補刀“你已經輸了五十萬,記得轉賬。”
弗裡德“這麼一點錢,你和我斤斤計較?”
江放“一分錢也是錢,你以為我賺錢很容易嗎?看到沒,外麵海裡的水,都是我加班時流的淚。”
雲皎“你們老總也加班?”
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江放“老總算個屁,不還是給董事會打工嗎?你以為誰都是傅時予,自己給自己打工?”
雲皎“……”
傅時予父親的股份,再加上老爺子轉給他的,的確夠他在榮鋒集團橫行霸道。
江放說他自己給自己打工……好像也沒錯。
“可是傅時予很辛苦啊。”迎上傅時予溫和的眸光,雲皎嘴巴比腦袋快,叭叭為心上人辯解,“他經常加班到很晚,為董事會當牛做馬,還要提防傅慶算計……”
“停!”江放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我和你們小情侶說什麼,真是自找苦吃。”
他收起散開的撲克,熟練地洗牌,抬了抬下巴,問傅時予“來不來?”
弗裡德眨著冰藍色的眸子,萌萌地問“四個人?”
“不要你。”江放無情地說道,“和你打牌沒樂趣。”
雲皎讚同“簡直找罪受。”
弗裡德不服“你們就是妒忌我運氣好!”
“一手好牌打得稀爛。”雲皎,“運氣好也沒用。”
江放和她一唱一和“可不是嘛。”
末了,他手機響起來。
江放看了眼來電顯示,放下牌接起電話“怎麼了?”
說話的語調瞬間溫柔下來,他起身去了陽台。
“……嗯,還要幾天才會回來,想我了?”
越聽越不對勁,雲皎看向傅時予尋求答案。ine。
這備注一看就是給江茉的。
可是!哪有哥哥跟妹妹打電話是這種語氣?!
霍隨亦也會問她“想哥哥了沒”,但絕對不是這種調調!
弗裡德比雲皎更疑惑“小玫瑰,你這是什麼表情?”
“打斷腿……”雲皎喃喃,“弗裡德,你們國家那對被打斷腿的兄妹最後怎麼樣了?”
弗裡德更疑惑了“什麼?”
傅時予道“江茉是江家收養的孤兒,他們沒有血緣關係。”
雲皎吃了個大瓜“?”
江茉和薛如雪關係不錯,在她印象裡,江爸江媽幾乎把江茉當成唯一的寶貝寵——捧手裡怕曬了,含嘴裡怕化了,放出門怕偷了……
而且江茉剛成年,江爸就轉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她,讓當時的雲皎羨慕不已。
“是不是弄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