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鹽女帝對著李世民說道:
“本帝可是開了眼了,這些舞娘都是蓮花精靈麼?難道這就是你大唐樂府教坊司的花姑娘?”
李世民向著李恪說:“恪兒整個樂府司和教坊司都是你在掌管著,這些舞娘也是你準備的,快給大齊女帝介紹一下。”
李恪還沒有開口說話,衛王李泰就搶先開口說道:“父皇還是我來為無鹽女帝來介紹吧,三哥可是很會藏私的。首先要說的是三哥的樂府司樂工,不談技藝如何隻是他的樂府司樂工的樂器最次品的也是道器的品質,最強的可是半神器!”
“半神器?大唐神朝真是財大氣粗,給這些嬌滴滴的姑娘用半神器來奏樂。真是抱嗔天物……”
一個牛頭人身的一邊往嘴裡填著吃的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一個狗頭人身的喝光杯中酒乜斜著眼睛說:“老牛多好的音樂在在你聽來不是對牛彈琴白費勁……”
“哼就跟你狗族多麼有音樂細胞似的!”牛頭人回懟了那個狗頭人一句。接著從麵前的銅釜內撈出一根根羊腿,也不看彆人如何,直接開乾起來。誰說這牛是吃草的?看我不和他急?
李泰也不管這些人的交頭接耳五萬目的,自顧自的和無言女帝介紹道:“我三弟的這些舞娘,可是活寶呦!不但可以能歌善舞,精通君子六藝,也就是她們出身的原因,否則到哪一個大家族都是大家閨秀般的存在!”
無鹽女帝說:“大家閨秀?彆是養在深閨中的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吧?哼!本帝可是聽說啦,周邊各個帝朝以上的人族勢力,都在效仿大明帝朝的教坊司,在迫害女孩兒家做不願意做的事……”
“不不!我三弟主持的教坊司可與大明帝朝的不沾邊,也更加的不一樣!大明帝朝的教坊司說穿啦就是官方的妓院管理機構!而我家三弟的花姑娘是女人之中的人上人!彆看她們一個個都是柔柔弱弱的,生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看到鳳儀閣外這片太液池了麼,隻要我大唐神帝宮中這太液池水不枯竭,她們的生命就不會終止!”
“為什麼?本帝了沒有發現她們的身體走過修煉過的痕跡。雖然生命力正如你所言的那樣旺盛無比,可是依舊是凡人這個。既沒有神朝之上超凡者的仙道根基;也沒有儒道的什麼強大的天命加身;更加看不到一絲佛門的不朽金剛之意!本帝實在是不明白,你所言……”
“哈哈……哈,我大唐神朝已有超脫之法,神帝陛下以下的二十四功臣譜,與來自西天的靈鷲山圓覺洞,萬佛之祖燃燈上古佛的指點!凝煉二十四諸天,合計一百單八個神國。自我神朝進階之日起就有了不壞之體。不要說彆的啦,就看這太液池中的花姑娘就可見一斑!她們的生命力可是來自於身下的蓮花,她們隻要不是自願出嫁,就永遠都是花中姑娘。不死不滅的存在……”
“她們都是凡人之軀,如何經受得起時光歲月的消磨?不死不滅?不過是在欺騙涉世未深的女娃兒上你們的花船而已!花船姑娘可是你們長安城裡的一絕呢!本帝可是聽說啦,你大唐神朝的教坊司有三大法寶——花姑娘,花船姑娘和栽花姑娘,就是升級版本的大明帝朝的教坊司!”
“非也!非也!教坊司是什麼?您也說過了大明的教坊司就是個官家的妓院,特彆是那所勾欄院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可是彆忘了,那裡的姑娘都是戰爭的俘虜,亦或是犯官的家眷?本已罪大惡極,甚至是十惡不赦的必死之人!在那裡她們獲得了新生……”
“這樣的新生,試問哪一個大家閨秀,千金小姐願意去做?人家大明帝朝還算敢作敢當,把皮肉生意官方化!而你們的教坊司則是不斷地教唆甚至強迫女兒家成為栽花姑娘,花船姑娘和花姑娘!”
“哈哈,三弟呀,快還是你來解釋清楚吧!”李泰這時朝著蜀王李恪挑釁地笑著,邊說邊走到座位上坐好,對著高台上的李世民說道:“下麵這個話題有些可是我那好三弟的終極隱秘之事!我一個大唐神朝身兼樂府司和教坊司兩個主事,本是兩個閒差,不過也被他弄得風生水起!我想還是他深知這裡邊的彎彎繞!”
李恪雙眼怒視著衛王李泰氣的握緊拳頭,真想捶死他。這可是明顯的給自己挖巨坑。如果一個不小心回答的不好,可是會死人的!父皇與女帝陛的臉色越發地難看,這他媽是被衛王李泰的解釋給帶偏啦!於是此時連忙開口說道:
“父皇請聽兒臣為你解釋清楚……
話一開頭就被李世民給打斷了,說道:“不是解釋給朕聽,是解釋給大齊女帝陛下聽!”
李恪向著自己的父皇施了一禮說道:“兒臣以姓名向您保證我大唐樂府司和教坊司,是乾淨的!我身為大唐神朝的神帝陛下三皇子,根本不屑做大明神朝教坊司的那種勾當。”
“哼!本帝看你如何狡辯,告訴你本帝最討厭迫害女孩的事情……”
李恪調和一下氣息後向著大齊女帝陛下說道:“我大唐樂府司收入的詩文,和培養的樂工,有目共睹!無數慕名而來的學習我大唐詩文和樂理,購買和定製樂器,這本是由來已久公之於眾的事情。關於栽花姑娘源本來自民間,本為葬花姑娘!人即是花,花即是人人花一體。古來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這栽花姑娘被視為最貞潔的姑娘。被世人傳頌千古的事情,女帝陛下不可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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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帝就是因為清楚才要問你,你們把大批花姑娘輸送到周圍各大神朝的花姑娘,那可是被當成生育工具的,你可知道?你們比大明神朝的教坊司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據說你大唐神朝裡的市裡坊間,山野荒村也有女兒家自願成為栽花姑娘!本帝今天能來這裡就是奔著為女兒家出氣的目的而來!這也是你大唐氣運金龍不肯阻攔本帝高調降臨的根本原因!”
唐寅聽到這裡,也有些為這些個教坊司的女孩感到悲哀唉!同時心裡不舒服的是,那個領舞的荷花姑娘能夠唱出唐寅的桃花庵後,居然讓自己的心神氣息你的感到一絲絲圓滿!他自己已然開始冥冥之中認定這個女人就是上次來到大唐的那個自己化身,看來是身體和元神一絲不少無比完整的被封禁在中間的荷花裡。他似乎看到了一個自己在黑暗中掙紮著……
聽到大齊女帝的話,沒來由地他對大齊女帝產生好感。
在所有人看來,此時的風鈴兒在整個群舞中,完全展示出自己女性柔美舞姿的同時,身上掛著的鈴鐺聲也展示出一種厚重的感染力!使得她成為這群出水蓮花中所有花姑娘的領舞些,居然還可以和長樂駙馬一起合唱!近乎達到一種珠聯璧合天衣無縫的效果!
都以為這是大唐樂府司和教坊司共同努力教授的結果!可是隻有唐寅才知道,風鈴兒合著自己唱出桃花庵一定是自己上次的化身開始覺醒。可是自己在問她認識是否認識唐寅時,居然說不認識,難道是覺得大唐神朝的水太深,怕本尊也陷在這兒和她一樣嗎?他覺得此時由女帝當先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出來也許更好。”
想罷也跟著加一把火說道:
“蜀王殿下,本尊可是和這位最美的風鈴兒小姐合唱了半闕殘篇,本尊走來一路足不染塵被長公主殿下錯愛本尊惶恐!生怕今後餘生裡有什麼辜負公主殿下的情義!既然衛王殿下說你教坊司花姑娘隻要不是自願出嫁,就是永遠的花姑娘,本尊是否可以理解為是你們在用鮮花,掌聲來禁錮這些舞娘的生死機緣?”
“對呀?還是大唐駙馬爺有眼光,這花姑娘,栽花姑娘,花船姑娘就是被禁錮了青春的可憐女孩家。她們那所謂的不死之身是取決於身下的花朵壽命!所謂身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東風一夜輕寒透,報道桃花逐水流,莫學東君不轉頭!情悠悠,古往今來春複秋。中天明月願長滿,四海諸公常共遊!
你們的教坊司的花中姑娘那看起來似乎有些變長的生命力,是犧牲此身自由得到的!這對女人是極大的不公平,如果少量女人被如此強迫也就罷了!可是達到這種神朝上下推崇民間爭相效仿,這對女人就是一種災難!這種災難是比我們飛升上來的共同家園地球上唐宋之交興起來的女人纏足還要可怕災難!”
唐寅眼睛一縮,這家夥這女帝陛下是從地球上什麼時代開始鑄運朝得飛升上來的?難道不是春秋列國時期?不對呀!不是都稱呼她為大齊女帝呀!思索中被一聲尖銳的問題打斷思路:
“怎麼說呢?時代在進步,人們的生命本質同樣也在進化著。本王就不明白了我大唐教坊司不但可以讓姑娘們長生,還不必非得修行,女人嗎?就該這樣被如花般嗬護著培養著,放在心裡捧在手中……難道這還不是提高女人的好啦?怎麼就成了災難?”
唐寅聽到這裡才看到,這個提出來問題的不是蜀王殿下,而是一個對麵坐著的女子,居然讓自己看著有些熟悉。而且她說話時並非對著大奇女帝陛下,而是有些玩味地盯著自己。見到自己看向她,她嫣然一笑悠悠的說道:
“駙馬爺,剛才看花間姑娘舞蹈時你不也是縱聲高歌一曲麼,你知不知道那時候的你就已經成為所有人的焦點,人們聽到駙馬爺似乎對她們產生濃厚的興趣時,居然強忍著沒有馬上為你們的表演而鼓掌!你可知道?我們眾多姐妹們可是一度懷疑你是不是也想和詩裡那個人一樣老死花酒間……”
她風鈴兒那時的內心正在經曆著人蛇變的落差,本以為自己在花轎裡掌控自己,特彆是識海中那朵蓮花裡出現時,在身下花轎綻放成那朵荷花時,她雙腿強烈的肌肉記憶,讓她自己的身體主動地去迎合周圍花上舞娘手中的樂器,奏出一曲天籟之音!展現出來女人如花……
直到唐寅那沙啞低沉的聲音把那首桃花庵的唱出來時,她突然覺得自己大腦一陣清涼,福至心靈的的合唱起來,隨著自己的歌聲唱起,使得他那渾身合著音樂搖擺身姿欲望之炎退卻!可是自己卻猶如大夢初醒,覺得自己的頸肩後背直至尾骨末端變得越來越長,長到深入一個不知幾許的遙遠……
雙腿部分從所有的記憶裡消失了,腦海中蛇的記憶深深刻畫出來!無數在地上爬行以及在水裡遊動的記憶主導了她。
當她唱完停止時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站立起來了!此時雖然保持著人立的姿勢,完全是這朵蓮花托舉著她!可是自己視覺感應卻是趴伏著,因為腿與腳的感覺消失了!再也沒有了身處教坊司那種跪爬的屈辱感!沒有雙腿的感覺真好!
似乎更加適應這種形態!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可能!因為他自己已然不願站起來啦,此時已然真正意義上的變成一條蛇——美女蛇!
此時大腦一片混亂,當她聽到唐寅的桃花庵時,已然認定了這個唱歌的人就是她生命中的那一半!可是自己心卻在滴血……
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們才算一世夫妻、兩世為人!難道你不是來尋找我的麼?怎麼就成了駙馬爺?作為女人她很不願意與彆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更加讓自己無力的是,此時自己的身體,居然不受自己控製的變化成一條蛇!儘管自己法力自覺得在與唐寅合唱《桃花庵》後又有所精進!可以變化任何形態,可是自己卻知道自己就是一美女條蛇。因為她覺得自己的蛇的身體很自卑!
可是自己還是同他合唱了後半首唐寅的《桃花庵》。
當對麵的唐寅問自己認不認識唐伯虎時。她的心好痛苦,既然已經成了駙馬爺了,怎麼還招惹本姑娘?從一而終不懂麼?看來你這個贗品唐寅,也是難風流逃風流才子的宿命……
她咬著牙說出來不認識時,心裡的痛楚被擴大了無數倍。內心在不斷的呐喊著:“我何止認識唐寅,你知道嗎?我就是唐寅啊啊,從某種意義說可是你的一次輪回!同時也是你的一種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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