瑲玹總是說她偏心,對他無情,所以玄英一連數日都是在腰酸背痛度過,每次瑲玹為她上藥,都會折騰她。
那光潔如雪的後背早就沒一處下手的地方,瑲玹看她哭得實在惹人憐愛,才良心發現放了她。
她坐在他的懷裡,玄英隻覺得又是一種嚴刑逼供。
她又不受控製地流著淚,她恨此時柔弱的自己。
瑲玹很溫柔地吻掉她的淚珠,但是一細聽,有些地方根本沒有他表現的那樣溫柔。
溫柔刀始終是一把刀,不過是為了壓製對方的武器。
瑲玹的刀法快準狠,此刻他變成一名刀客,在戰場上一頓亂舞。
一會兒,他突然聞到一種濃鬱的香味。
他低下頭,目光看向雪姑娘,果然在上麵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玄英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脯,那瞬間如被雷擊,她立馬羞得用被褥擋住。
這下她真的被氣哭了,哭道“你走!我不想看見你!”她的孩子現在都沒孵化出來,也不需要她喂養,所以這個水潤潤的東西到底怎麼來的。
都怪瑲玹這個欲求不滿的大變態!
玄英躺在榻上,連忙用被褥蓋住自己。
瑲玹在外麵哄了好久,她還是不肯出來。於是輕車熟路地抓住她,“玄英,我很想知道它甜不甜。”說著,低頭
玄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今夜因為瑲玹大開了眼界。
差不多喝了有一斤酒的樣子,瑲玹覺得自己精神抖擻,“玄英,你不能厚此薄彼,我還缺一位繼承人。”
瑲玹又變回刀客,開始了他不知疲倦的舞刀時刻。
玄英早已投降,但是瑲玹為了確保繼承人能順利來到這個世上,所以緊咬牙關不願倒在最關鍵的地方。
翌日,玄英沐浴之後,請小夭為她抹藥。
小夭看著她泛紅的臥蠶與眼尾,心裡對瑲玹又是一陣唾罵。她掀起被褥,一下子被裡麵的風景晃了眼睛。
做男人太久了,以至於小夭誇張地吞了一下口水,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曼妙的線條以及
不愧是表兄妹,一個德性。
玄英撐著身子,無語地看著她。“玫小六,收收你的口水。”
小夭被叫回了神,下意識擦了一下嘴角,她頓了一下,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叫玫小六!”
當年玫小六得知瑲玹要攻打皓翎,情急之下她回到皓翎,與父王相認。
她恢複皓翎大王姬的身份之後,便立刻趕往西炎,她天真的以為自己能阻止西炎瑲玹南下。
小夭罵他,阿念求他,也無法阻擋他的野心。
她知道這是大勢所趨,但是內心還是無法接受。她的父王教導了瑲玹兩百年,如同半個父親,誰知瑲玹當了西炎王沒幾年,便兵臨城下,一路進軍皓翎。
最後,他的父王為了皓翎的百姓,也看透了局勢,禪位於瑲玹。父王在離開五神山前,開導了她許久,勸她放下芥蒂。之後父王便帶著阿念去了西炎山定居。
玄英看著發呆的小夭,輕輕地在她腦門敲了一下,“這麼快就把小七老板忘了。”
“我還記得當年某人對我紅著臉的樣子,她還說要與我浪跡天涯,攜手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