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過柳月的麵紗,露出淡紅性感的嘴唇和精致的下巴。玄英瞄了一眼,“不錯,師父一定喜歡。”
隨後,她把他放進了馬車。玄英又和之前的操作一樣,走進他們的房間,悄無聲息地把其餘幾位公子盜走。
第二日,李長生一個人無聊地坐在學堂上,平生第一次作為先生,等他那幾個好學生。
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見他們的身影。
“李先生,不好啦,公子被盜走啦!”靈素慌張地跑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張紙。
“不可能。”李長生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展開靈素遞過來的信紙。
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盜花手玄英,借學堂弟子柳月一用。師門,盜花李琉香。
“李先生,不好啦,我們王爺被盜走了。”後麵陸陸續續跑來四位書童,手裡拿著同樣的信紙。
同樣的字,隻是改了名字。李長生深呼了一口氣,頭疼地拍了拍頭,“李琉香,你這個徒弟找得好啊。”
北離皇宮,禦書房。
太安帝兩指夾著密信,遞到燭火上。白色的紙慢慢發黃很快被燃燒殆儘。
他微微挑起濃黑的長眉,一張臉威嚴無比。“那女子是李琉香的徒弟?”
大監濁清頷首道“回稟陛下,此女子確實為盜花李琉香的弟子。”說著又呈上她留下的手信。
太安帝拿起展開一看,出乎意料地說了一句“她的字真不錯,蘭葉初展,勁瘦挺拔。”清冷孤傲,高高在上。在北離沒人能寫出這樣的風格,她的字獨樹一幟。
當然,如果上麵三個字不是他的皇子蕭若風那更好了。
太安帝這次沒有燒掉,而是把那張紙夾在書裡。
“能在李長生那個老家夥的眼皮低頭行事,還不被他察覺,你說那女子的修為在什麼境界。”
濁清慎重地回道“回稟陛下,濁清不好猜,除非前去一試。”
太安帝靠著龍椅,“九皇子不能出一點事。”
“遵命,奴才告退。”濁清躬身而退。
一輛巨大的馬車行駛在官道上,玄英察覺到後麵有人追隨,加快了駕車的速度。對方沒有動手,那她也就不打算出手。
玄英給車裡的幾人喂了丹藥,這些丹藥是她自己煉製的,吃了可以飽腹,維持體力。
十日後,馬車駛進隱秘的村中。
玄英把他們帶回院子,一個個整齊地躺在床板上。“一二三四五,不多不少剛剛好。”
她打了一個響指,六人瞬間從睡夢中醒來。
雷夢殺迷茫地睜開眼睛,大聲道“我怎麼感覺我睡了好長的覺。”他看到上麵清晰可見的瓦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他動了一下身體,沒有大礙。
蕭若風揉揉後頸,“你說得沒錯,而且我們在不知不覺中被人擄走。”
洛軒他們幾人起身,一旁的柳月說道“完了,我的轎子沒跟來。”
墨曉黑抱著劍,眼神掃了他一眼。
這時玄英走進來,雷夢殺他們五人警惕地看著她。
“是你!”五人異口同聲,因為她沒有殺氣,所有隻是盯著她。
雷夢殺瞪著雙眼,驚詫道“好啊好啊,你蹲在學堂對麵,原來是為了打我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