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麼敢來管我們的事?”
三位混混轉過頭來,驚疑不定的看向齊長春。
其中一人眼神一狠,趁著齊長春不注意,抄起一把匕首飛快捅了過來。
“找死。”
齊長春臉色冰寒,輕輕一拍腰間骨鈴。
霎時間。
小黑子衝殺而出,張開大口,如大魚吞吃蝦米一般,囫圇將偷襲的那人吞吃入肚。
而由於黑太子的特殊性,常人根本看不見它,隻覺得那人憑空就這樣子消失掉了。
這場麵未免太過驚悚。
被吞吃的那人就這樣子沒了,甚至連一道哀嚎聲都沒能發出。
太邪性了。
另外一人原本也是同樣抄著武器準備偷襲齊長春。
看到同夥下場如此淒慘,動作都不由得停頓了下來。
他停下來,小黑子可不會停下。
這些人太過分,竟然敢對哥哥不敬,那就是死一萬次都不為過。
哢嚓一聲,又是一人被吞吃入腹,消失不見。
“彆動,再動我就把這小子……”
領頭之人見識到齊長春詭異的手段,早已汗流浹背。
可總歸是見過血的惡人,這個時候還想著搏一搏。
隻見其向著範狗娃猛的撲去,妄圖劫持人質。
噗噗噗。
飛舞的嘎巴拉手串霎時間解體,化作一道道流光。
隻是瞬間,便砸入了這惡徒的身體各處要害,留下一個個血洞。
腦袋、心臟、脖頸都被開了血洞,這人自然是活不下來。
沒一會兒,就嗚咽著倒了下來,一雙血意湧動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地麵。
到死他才終於明白,齊長春想要殺他,隻需一息時間而已。
還妄想劫持人質,真是自不量力。
“臟死了,長春小子,這次你可得給我好好洗洗。”
賭徒不滿的嘟囔著,這種解體殺人的方法很是有效,可他卻最不願意動用。
原因無他,這種方法太過血腥,等於在血肉中洗了一次澡,太惡心了。
要不是剛才事發突然,為了保住範狗娃不受傷害,他才不會使用這種方法。
“沒問題,等此間事了,一天給你洗上十次都不成問題。”
齊長春應襯下來,又不是什麼難事,自然要照顧好師兄弟們的情緒。
雖說如今強製禦使賭徒也沒什麼後患,可齊長春絕不是那種得到了就不珍惜的渣男。
對待九位師兄弟們,依舊還是儘心儘力,無論何時都不會變。
這也是九位師兄弟們為何會選擇跟隨齊長春的原因。
“恩人!”
範狗娃把小石頭護在身後,眼看著就要對著齊長春雙膝跪下。
好在齊長春眼疾手快,趕忙衝了上去,一把扶住了範狗娃的胳膊。
“謝過,謝過恩人救命之恩。”
範狗娃痛哭流涕,看來是被嚇壞了。
他不斷道著謝,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向後退了兩步,有些怯懦道
“恩人請恕罪,我這身上實在是太臟了,還是不要臟汙了恩人的衣袍才是……”
“狗娃,沒事……沒事,不臟。”
齊長春溫柔喊道,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眸忽然間變了底色。
變得滄桑而平和,如同無數個平凡老人那般。
慈祥而親切。
此刻,由老乞丐接管齊長春的身體。
“許久不見,都……都這麼大了啊……”
齊長春語氣戚戚,飽含深情,仿佛在對著自己的骨肉血親說話一般。
對於老乞丐來說,範狗娃跟他的親生兒子也沒什麼區彆了,有這種反應,實屬正常。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