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下。
麵前的賭桌再次改變。
這次竟然直接是一個三角桌,每人占一麵。
麵前是一個骰盅和兩顆詭骰。
“請!”
等賭桌出現後。
犬養次郎朝著兩人說道。
說著。
他還先將骰盅蓋住,準備去搖。
“你們都有彩頭了,那我呢?”
這時。
奈白雪子沒動,反而問道。
兩人都說好了,每輸一把,就被摘到一個器官。
而作為女方,她也應該帶有彩頭。
這是一個賭博人的規矩。
“奈白雪子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實在不行的話,拔一根頭發也行。”
犬養次郎趕緊獻媚道。
他哪裡敢讓奈白雪子付出什麼代價。
再說。
就算要什麼器官,他敢嗎?
“頭發?”
奈白雪子微微皺眉。
這彩頭相比於他們的來說,也太輕了吧。
“頭發怎麼行……”
就在她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季淵有些不樂意的聲音傳來:“我們都是掏心掏肺,她掉頭發,這算什麼對賭?”
“不公平不公平。”
季淵擺手。
“哦?那你說怎麼才算公平?”
犬養次郎朝著他看來。
不解的問道。
“這樣吧……”
季淵朝著奈白雪子看去,臉上帶著壞笑。
他現在且不說能不能贏下奈白雪子,就憑她剛才一直執著於自己隻娶她一個。
這個就不是單純的說一聲能贏就行的。
所以……
季淵打算加點兒猛料。
讓奈白雪子徹底對自己死心。
想到這裡。
他這才道:“這樣吧,我們輸一把,就摘掉一個器官,奈白小姐輸的話……就脫一件衣服,如何?”
犬養次郎:“???”
奈白雪子:“???”
直播間觀眾:“???”
——【不是,這季淵有毛病吧,他居然想讓奈白雪子用衣服對賭?】
——【瑪德,季淵你能不能學學犬養次郎啊,你看看人家對女詭的態度,你在看看你,哪有讓女詭脫衣服的。】
——【好家夥,他的每一步我都看不懂,這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服了啊,他一直這樣嗎?】
——【……】
網友們人都傻了。
他們發現,自己完全跟不上季淵的步伐。
隻是他們哪裡知道季淵的想法。
如果僅僅隻是贏了奈白雪子,並不能讓她死心塌地。
而是在絕境的時候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才會讓她對自己有不同的看法。
讓一個女詭,在麵對這麼多人麵前把衣服脫下來。
就算是奈白雪子,也肯定會感覺自己受到莫大的恥辱。
那時,自己就好操作了。
這才是季淵的用意。
“奈白小姐,這個提議可以吧,畢竟這樣也不會有人說你欺負我們。”
季淵朝著奈白雪子看去,笑著道。
“可以!”
奈白雪子點頭。
不得不說。
季淵想的還是很周到的。
他們兩個人類都在用命賭,反而自己用頭發。
這要是傳到那些詭異的耳朵裡。
自己在櫻花園還怎麼混啊。
原來季淵在保護自己的麵子。
果然。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
“那行,開始吧。”
見奈白雪子答應了下來,季淵也將骰盅蓋上,搖了起來。
隻是沒人發現的是,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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