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山頂的風很野,白圓圓怕他濕著身容易感冒,一口氣輕輕吹去,把他的衣服和頭發都吹乾了。
“林月——”
“王玉清——你們在哪——”
兩人在林中邊喊邊找人。
雖然曳止戈撐了傘,但不一會兒身體還是被淋濕。
白圓圓就每隔一段時間吹他一吹。
他打著哆嗦身上已全乾,嘴裡還要口花花。
“圓圓愛徒,你吹過來的風又暖又香,我好喜歡!”
“呼——”
白圓圓又給吹了一陣風,這回不是為了乾燥,而是風勁得能把曳止戈整個兒吹上天。
曳止戈抱著個樹乾,衣服頭發一齊往後飄,嘴都吹變形了。
教訓一陣後,白圓圓擔心再這麼下去真的會出意外,就停下來以神識清掃整個大雁山。
神識從山頂延伸下去,發現懸崖往下有個山洞,正在山腰中。林月和王玉清已昏迷,身上帶著輕傷。
“我知道他們在哪了。”
白圓圓拉住曳止戈說道。
“你先回去,我會帶她們來的。”
語畢,白圓圓化身一道白光,飛向懸崖正中的山洞。
此時,雨水刷刷刷衝洗林月和王玉清身上的傷,血水蜿蜒流向洞內。
白圓圓降下,看了一眼,慶幸山洞口有往外延伸的一個平台。要不然,林月和王玉清直接摔到山腳,人就沒了。
她給兩人分彆喂了粒回元丹,一手一個拉住後飛上山頂。
本以為曳止戈會聽話回帳篷,沒想到他竟等在懸崖邊,身體淋得像落湯雞,眉心擰出川字,一臉的擔憂模樣。
直到看見白圓圓,他才又恢複吊兒郎當的樣子,把傘一扔,走過來伸出手。
“來來來,圓子把美人兒給朕抱著,你可以退下回帳篷了。”
白圓圓怎能不知道他是為了讓她先回帳篷,才這麼說的。可是以她的修為已經不怕風冷和雨淋,他才是凡人一個有生病的可能。
“不用了。”
白圓圓一手一個,抱著昏迷的兩個人,往帳篷走去。
未免被看到,靈氣罩都沒有開。
雨滴砸在她臉上,身上,把頭發和衣服都濕貼著。
曳止戈不由分說,搶走王玉清就背起來,往帳篷跑。
一個背完,很快又回來背另一個。
最後都回到帳篷裡的時候,白圓圓擦著頭發,曳止戈過來捏了把她白嫩嫩的臉蛋。
“嗬,小糯米圓子。”
歎出這一句後,他就不說話了,隻是看著她笑。
白圓圓:“……”
陳南閒得無聊,坐過來,也伸手要捏捏白圓圓的臉蛋,卻被眼疾手快的曳止戈一把打開。
“喂!你乾什麼?”
“和你一樣啊。”
就捏一捏。
“你怎麼能跟我一樣。”
隻有他才有資格捏。
“怎麼個不一樣法?”
“圓圓是我的……我的……我的愛徒!”
“好啦,好啦,知道圓圓是你的啦!”
陳南無趣地調頭走開,卻被趙芳一手揪住他耳朵,拎過去教育了。
林月和王玉清隻是摔下去的時候,有一些刮傷。白語馨給她兩個上藥,包紮好,換下濕衣服。
現在,兩個傷患都沉沉睡著,沒有大礙了。
懸崖山洞探向外的平台,也就一米見方。血水被雨稀釋,靜靜地全部流進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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