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徐瑞咽口水的聲音異常明顯,高茜卻置若罔聞,緊閉著眼,雙手不知不覺捧住了他的屁股,微微用力朝自己推動……
喉嚨被那碩大的東西撐得張開,強烈的異物感讓她本能的升起不適。
可生理的不適感卻被心理的快感壓過,那被強迫一樣的感覺,令她拋掉了羞臊,竭力將那根東西吞入喉嚨最深處!
徐瑞看著茜姨潮紅的臉蛋被撐得微微變形,忽然感覺這才是她,一個寂寞多年的饑渴美婦……
就在他被茜姨那不經意間展露的浪蕩模樣弄的熱血沸騰之時,鐵棍傳來的阻滯感忽然一鬆!
“唔”
高琴悶哼一聲,碩大的龍頭突破了她喉嚨的阻礙,齊根沒入她的嘴巴,徐瑞小腹處的毛發甚至都貼到了她的臉蛋上,那淫靡的畫麵,看得徐瑞血脈僨張。
可還沒等他按捺不住的做點什麼時,就見茜姨的腦袋還是前後晃動,那根深入她喉嚨的鐵棍在紅潤的唇瓣間進進出出,上麵還沾著她的口水,在燈光的照射上晶瑩發亮。
“奧——”
徐瑞頭皮發麻的喘著粗氣,茜姨的喉嚨無比緊致,緊緊夾著他的命根。
不止如此,因為強烈的異物感,茜姨的喉嚨還本能的蠕動著,想要將裡麵的異物吞下或是吐出去,每當她的喉嚨蠕動時,都像是按摩一樣,夾得徐瑞雙腿都有點發軟。
而就在他被茜姨吞吐的與欲罷不能時,高茜忽然腦袋後仰,鐵棍脫口而出,帶出絲絲粘稠的口水,連接在她的嘴唇和鐵棍之間。
“這、這回你滿意了吧?”
高茜抬起手背擦了下嘴巴,又羞又惱的問道。
剛才一時上頭,此刻反應過來,她不禁暗罵自己剛剛怎麼就那樣了。
萬一讓小瑞覺得自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辦?不對,這臭小子恐怕巴不得自己水性楊花一點吧!
一時間,高茜糾結起來,剛剛雖然浪蕩的有些難以啟齒,可快感卻做不得假,哪怕徐瑞沒對她做什麼,都讓她下麵溪水潺潺。
要是能這樣刺激舒服下去,浪蕩一點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可一想到徐瑞是兒子的同學,自己一直以他的長輩自居,高茜又羞的暗啐自己怎麼能這麼想。
正當她在肉欲和理智之間徘徊時,徐瑞卻沒想那麼多,見她呼吸平複下來後,便猴急的挺身將鐵棍頂到了她的嘴邊。
“這才哪到哪啊茜姨,你得幫我弄出來我才滿意呀。”
說著,他一捏高茜的兩頜,高茜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就已經配合的張開,下一秒,那大家夥再次插入進去,不用她費力,便直奔她的喉嚨深處……
“唔!”
高茜瞪大眼睛拍打著徐瑞的大腿,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可徐瑞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捧著她的腦袋就將鐵棍齊根插入,旋即便聳動起腰身,將她的嘴巴當成下麵那張小嘴一樣抽插,鐵棍下麵的口袋都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拍到高茜的下巴上……
“嗚嗚”
高茜的鼻子裡發出一陣嗚咽般的聲音,好像哭了一樣。
相比之前,現在的被強迫感更加強裂,高茜臉上露出痛苦的模樣,眼中更是流出了淚水,可心裡那難以啟齒的快感卻是一浪高過一浪,甚至希望徐瑞能更加粗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