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她也得被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睛盯著。
趁著江靖堯和商業夥伴閒聊,她找了個借口去休息。
今天早上在雪地裡跪,被凍到,現在又穿得少,哪怕有暖氣,還是有了感冒的症狀。
她本想找江靖堯說聲提前走,掃了一眼沒看到人。
侍者說他在二樓,她提著裙擺上樓找人,也沒找到。
剛轉過拐角,聽到前麵傳來聲音,正準備避開就看到江靖堯的身影。
在他麵前的,是今天的準新娘許靜悠。
“靖堯,你真的結婚了嗎?”
“嗯。”
江靖堯靠在欄杆處,姿態散漫疏離。
指尖夾著香煙,在昏暗的環境裡宛若星光。
“為什麼要選在今天,你是不是還在怨我,怨我和秋源結婚,故意隨便找個人結婚來氣我對不對?”
“你把我們當初共同設計的婚戒給她,讓她戴著,就是在報複我。”
說著,語調裡已經帶著哭腔。
宋昭昭低頭看了眼設計精美的戒指,今天白感動了。
原來這就是江靖堯娶她的原因。
“靖堯,其實這些年我心裡一直有你。”
江靖堯滿眼嘲諷:“你今天訂婚,和我說這些想做什麼,吊著我做你裙下臣,哪天玩膩裴秋源,再投入我的懷抱?”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要一個二手貨?”
江靖堯言詞犀利無情,許靜悠原本哭得梨花帶雨,現在被他一番羞辱難堪不已。
眼睛紅了又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裴秋源在一起是逼不得已,當初我……”
“江太太,你在這做什麼?”
宋昭昭吃瓜正吃得起勁,身後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嚇她一跳。
她回頭,裴秋源就站在自己身後。
人背著光,看不清表情。
但很顯然,這麼近的距離,另一邊的談話他全聽到了。
嘖,這是什麼修羅場。
未婚妻和情敵互訴衷腸,他和情敵的老婆在旁邊偷聽。
聽到動靜,許靜悠和江靖堯走過來,許靜悠眼睛還是紅的。
江靖堯眸光暗沉地看向宋昭昭。
宋昭昭摸了摸胳膊,這邊有點冷:“老公,我有點不舒服,想回去了。”
“嗯。”
下一秒,一件外套落在自己肩上,帶著溫暖和薄荷的香味。
驅散不少寒意。
她抬頭,對上裴秋源含笑的眼神。
“江太太,彆感冒了。”
宋昭昭嘴角微抽,感覺身旁男人氣息冷下去,忙外套脫下來還給他:“抱歉,我隻穿我老公的衣服。”
你們三個人的愛恨情仇,她不必擁有姓名。
餘光瞥到江靖堯眉眼舒展,她微鬆口氣。
抱大腿要專一。
和江靖堯一起離開宴會,宋昭昭主動將戒指還給他。
江靖堯垂眸看了眼,神色不明。
宋昭昭沒管,見這條路是回宋家的,神經頓時繃緊。
“江先生,我能不能和你一起住?”
住在宋家,她真怕晚上睡覺被灌藥,拉到手術台上噶腰子。
獨居的話,宋家也有辦法找到她。
江靖堯眼神銳利,嘲諷道:“真把自己當江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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