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江靖堯的手從腰上拿開。
但身邊男人不著寸縷,剛洗完澡,身上帶著些濕潤。
讓她慫,又期待。
呸,期待個毛線。
“江靖堯,你彆亂來。”
咱們隻是純潔的夫妻情。
江靖堯蹙眉,摟著她,聲音啞得不行:“不是你說有需要,要我幫忙?”
“什麼需要?”
特麼的。
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某人好看的眉頭擰起:“江太太,你寫小文自己看,難道不是生理需求?作為老公,你既不能出軌,我應該滿足你。”
艸!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渾身僵硬,臉色爆紅,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江、江靖堯,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盯著他的胸膛,映入兩顆豆豆,心砰砰跳。
“我隻是寫著玩,不是你想的那樣。”
江靖堯:“……”
幽深的眸子劃過一抹尷尬和懊惱,一把將她推開,翻身不再看她。
下一秒,燈光全都滅了。
宋昭昭鬆了一口氣,悄悄往旁邊挪,離他遠點。
又社死了。
不過這次社死的應該是他。
看那背影,應該生氣了。
宋昭昭閉上眼睛,卻睡不著。
心裡怪不好意思的。
她翻了個身,麵對他,小聲喊:“江靖堯。”
好一會兒沒有回應。
她以為他睡著了,正準備下床上廁所,聽到一聲“嗯”。
“對不起啊。”
畢竟人家出發點也是為自己。
江靖堯聲音悶悶的:“沒事。”
“你不是出差三天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提前忙完了。”
“哦。”
房間裡隻剩安靜,沒聽到枕邊人再說話,宋昭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孕吐反應不嚴重了,倒是越來越嗜睡了。
第二天,等她醒來,入目一片麥色胸膛。
她手搭在人家腰上,腿也壓著對方的,腦袋還枕著彆人胳膊。
像個八爪魚。
她就說,難怪那麼暖和。
也沒一起抱著睡幾天,怎麼就成習慣了呢。
不過,這人睡著的時候,真好看啊。
沒了平時的疏離冷漠,淩厲強勢,閉著眼有些無害。
睫毛好長,眉毛好濃。
眼睛要深邃。
等等,眼睛……
宋昭昭擠出一抹尷尬的笑,訕訕地將手腳收回來:“嗨,早啊。”
江靖堯盯著她,聲音沙啞:“江太太。”
“哎,我在。”
秉持著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宋昭昭回答得特彆自然大方。
完全看不出自己昨晚扒著人睡了一晚。
主要是吧,他還沒穿睡衣。
“我想吻你。”
宋昭昭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下一秒,她腦袋下枕著的手臂收攏,距離再次拉近,溫熱的唇落下來。
轟~
仿佛有驚雷炸響,腦子一片空白。
耳邊隻剩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
像是在敲戰鼓。
如果說上次醉酒是意外,那麼這次呢。
“江……”
剛開口,卻給了對方可乘之機,加深這個吻。
直到臉蛋憋紅,快喘不過氣,對方才放開她。
嗓音沙啞,眸子火熱:“就當是你扒著我睡一晚的報酬了。”
隨即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