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自己做得很隱秘，也沒監控，江牧歌絕對查不出來。
淡定。
淡定。
宋雅深吸一口氣，表麵穩如狗，內心慌得一批。
宋昭昭鬆口氣，低頭給溧陽理了下頭發。
有辦法就好。
她站久了腳有點疼，乾脆坐在溧陽身邊。
桌子上放著暗紫色的西裝，袖扣是多邊形的黑寶石，衣服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宋昭昭將衣服丟給江靖堯：“穿上，彆著涼了。”
江靖堯將衣服搭在臂彎，並沒有穿。
室內有空調，並不冷。
江牧歌推開更衣室的門，從牆上掛著的一幅畫框角落，扣出一個微型攝像頭。
看到攝像頭，溧陽和宋雅都變了臉色。
溧陽沒想到她竟然會在更衣室這麼私密的地方安裝攝像頭。
這可是涉及到隱私的。
江牧歌捏著攝像頭：“我本來不想用這招，等活動舉辦結束，就會將攝像頭銷毀，視頻我也不會看。”
從小到大的經曆養成了她謹慎的性格。
作為江家大小姐，她不像彆的千金小姐那樣，從小順風順水。
她和哥哥相依為命，即便江靖堯儘力將她保護得很好。
可小時候，江靖堯也隻是個孩子，哪裡能護得周全。
經曆自然就比其他人豐富得多。
行事也更加周全謹慎。
“老板，你這樣是侵犯彆人隱私，你怎麼能這麼做。”
宋雅淡定不了了。
“你這是犯法的。”
江牧歌眼神冰冷：“犯不犯法我心裡有數，用不著你教，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哥，你幫我看著，我沒回來之前，誰都不許離開。”
江牧歌說完，拿著電腦進了休息室。
為了保護模特們的隱私，她不會讓任何人看。
“江總，大小姐這樣做是在拿自己前途開玩笑，她怎麼能侵犯彆人隱私呢，這是不對的，你趕緊阻止她。”
宋雅著急地看向江靖堯，勸他趕緊去阻止江牧歌。
“不信你問昭昭，侵犯隱私，非法拍攝，是重罪，難道你忍心看她犯錯坐牢嗎？”
江靖堯淡漠地看著她。
那著急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牧歌是她妹呢。
“宋小姐，當事人溧陽都不著急，你怕什麼？”
“我沒怕啊，我隻是覺得老板這樣做太危險了，不尊重人，要是被有心人告了官司纏身就不好了。”
宋雅趕緊解釋，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溧陽。
暗戳戳說溧陽會告江牧歌。
宋昭昭冷笑：“會不會官司纏身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你還是好好想想，一會兒怎麼狡辯吧。”
宋雅心虛得很：“你不要血口噴人。”
宋昭昭和溧陽滿臉鄙夷，都打了四五年交道了，狐狸尾巴有幾條，彼此心裡都清楚。
看到她哭哭啼啼、柔柔弱弱地和江靖堯說話，感到反胃。
過了十幾分鐘，江牧歌從休息室出來。
宋雅立馬閉嘴，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江牧歌掃了宋雅一眼，壓下心裡怒火：“哥，時間不早了，你帶著嫂子回去休息吧。”
“不需要我幫忙？”
“這點小事我能解決，你們先回去吧。”
江靖堯點頭，看向宋昭昭：“走了。”
宋昭昭蹙眉，看向江牧歌：“牧歌，溧陽可以跟我們一起走了嗎？”
“她還有彆的事。”
“那我不回去了，留下來等你們忙完。”
宋昭昭讓江靖堯先回去，她要和溧陽一起。
牧歌不說結果，她放心不下溧陽。
反倒是溧陽拒絕了。
“你懷著孩子呢，早點去休息，我這邊沒事。”
“我不。”
溧陽臉色嚴肅：“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