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從父親的書房步出,步伐沉穩,神色凝重。管家緊跟其後,臉上帶著幾分肅穆。
他輕聲說道“公子,我有些事情需要向您彙報。”士徽頭也未回,淡淡地回應“說吧。”
管家聞言,對左右輕輕一揮手,仿佛在空氣中召喚。隨即,兩個身穿仆人衣服的中年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身後,如同幽靈般跟隨。士徽並未對此表示驚訝,似乎對管家的手段早已習以為常。
“公子,目前我們楚墨已經完全掌控交州與揚州。”管家的話音剛落,士徽的身體微微一震,顯然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他迅速轉身,伸手捂住管家的嘴巴,眼中閃過一絲緊張和警惕。他深知這個消息的份量,一旦泄露,可能會引發一場無法預料的動蕩。
然後扭頭看向身後的兩位仆人,兩位仆人恭敬行禮。
“參見巨子。”
此時,走廊儘頭的周泰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緊鎖定在士徽身上。隻需一個眼神,他便能瞬間出手,將管家置於死地。
同時,那兩個突然出現的仆人也引起了周泰的注意。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地盯著他們。若不是從他們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殺氣,恐怕他們早已成為兩具屍體。周泰的警惕性極高,任何一絲異常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在這個權力鬥爭激烈的時代,每個人都可能是敵人,每一步都可能暗藏殺機。
管家嗚嗚兩聲,示意士徽把手拿開。
士徽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管家,說道“你也是墨家之人?瞞的我好苦啊,孫管家?”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失望,顯然對管家隱瞞身份感到震驚。
孫管家的神情自若,他平靜地回答“公子此處,沒有外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從容,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士徽有些疑惑,他快步走到周泰麵前,指著他,然後又指著自己,對孫管家說道“合著就我是外人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和無奈。
孫管家尷尬地笑了笑,回答道“公子言重了。”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絲苦澀,似乎在為士徽的處境感到無奈。
士徽一臉認真地問道“我問你,這個家除了我還有誰不知道?”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孫管家,試圖從中尋找答案。
孫管家理直氣壯地回答道“公子們都不知道啊,您是唯一一個。”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果斷,仿佛在向士徽證明自己的決心。
士徽驚訝地看著孫管家,說道“合著府上上上下下都是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孫管家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看著士徽,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士徽所言非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絕,仿佛在告訴士徽,這一切都是真的。
士徽將孫管家帶到自己的書房,命令那兩個仆人在門外守候,任何人不得靠近。周泰則守護在士徽身旁,他的目光銳利如刀,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士徽坐下後,他看著孫管家,說道“怎麼回事?說說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和期待,顯然對孫管家所掌握的情報極為重視。
孫管家恭敬地回答“稟巨子,交州已經儘在掌控。揚州那邊也已經完成布局,雖不能直接決定事態發展,但是確實可以為我們所左右,一旦有任何消息都會在三天之內傳到交州。”
士徽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情報工作做得不錯嘛!荊州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許,對孫管家的能力表示認可。
“荊州自大公子前往之後才開始布局,目前略有進展。”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似乎在提醒士徽不要過於樂觀。
“這不是我們需要關注的重點,我需要你們把手伸到涼州區,伸到遼東去,孫管家可明白我的意思?”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和果斷,顯然對未來的布局已經有了明確的計劃。
孫管家恭敬地行禮,回答道“謹遵巨子吩咐。”他的態度中透露出一絲忠誠和服從,對士徽的命令毫不遲疑。
士徽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得了,得了,彆巨子,巨子了,你原來怎麼稱呼還是怎麼稱呼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無奈,顯然對孫管家的稱呼方式感到不習慣。
孫管家回答道“是,主公。”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絕,仿佛在向士徽表明自己的立場。
士徽聽到“主公”這個稱呼,有些驚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好奇,顯然對孫管家的稱呼感到意外。然而,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孫管家繼續。
“主公,就這些消息,沒有更多了。”士徽坐在案桌後,眉頭緊鎖,似乎對孫管家的回答感到不滿“這些?你就彙報這些?楚墨的實力就隻有這些?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傳給我嗎?”
孫管家微微一頓,思量片刻後回應“老家主,主公不是已經繼承了巨子令嗎?”士徽聞言,仍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他從袖中取出巨子令,重重地放在桌上“就這?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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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走上前,拿起桌上的巨子令,仔細端詳“原來這就是墨家的巨子令。”
士徽疑惑地望向周泰“幼平,你也聽說過墨家?知道巨子令?”
周泰將巨子令放回桌上,回答道“我不知道,這是聽孫管家說的。”